,指着一扇小窗户,“看到那个没,我就是在里边出生,里边长大。那个木窗下边有个缝,一到冬天,冷风就从那个缝里钻屋里,特别冷。我就用纸,揉成一小团,给他塞进去,很管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冷。我妈后来给我铺床的时候看到了我窗户有小纸团,她就自己动手,把那个窗户用胶糊上,从此以后,我那个房间的窗户只能开半扇。”
安可夏看过去,那个房间黑漆漆的,“那你妈妈怎么没的?”
“因为她为了让我不再打架,想让我好好上学,读书识字,就把我送去了南宫家。”南宫訾眼神冰冷,“他把我送进了冬暖夏凉的豪宅中,吃饱穿暖,却把她自己送上了断头台。南宫韦的母亲,无法动我,只能把恨撒到她身上。”
南宫訾又说:“她说好把我送走,就找个好男人嫁了,以后不带着我这个拖油瓶生活
,最后还是我这个拖油瓶害了她。”
南宫訾的双眸湿润,被安可夏看在眼中。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能安慰南宫訾,她也知道南宫家族全是滔天,有屈只能忍着。
所以她想当警察。
“南宫訾,我,我有个,我想……”
“有什么说什么,别吞吞吐吐的。”
安可夏停下脚步,四周的门店都已歇业,只有路两旁的路灯亮着,“我想求你个事情。”
南宫訾面对着安可夏,他问:“什么事情你需要求我?你嫁给我,我就什么都听你的了。”
“关于我姐。”安可夏望着南宫訾,“如果我姐活着,如果她威胁不到你,你能不能放她一命?”
南宫訾浓眸微敛,“你知道她还活着?”
安可夏:“她肯定联系过我爸妈了。如果大女儿真的出事,我爸妈一定会悲伤的无法生活。可是,从我姐失踪后,他们就一直无事。”甚至,父母见自己一次,明显欲言又止。不想让她在家,就是为了不想让她被南宫訾的人看到。
安可夏知道她姐想让自己远离南宫訾,亦或者说,让自己恨南宫訾。
这样,她杀了南宫訾,自己就不会悲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