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鸢瞬间脸红,有些羞恼的瞪着他,嗔怪似的叫了一声,“盟主!”
季司深就跟故意似的,又猝不及防的凑了过去,那侵略性的霸道冷冽气息,吓得洛南鸢整个身体都僵直着,一动不动,紧张的呼吸都好似放慢了,一整颗心都跟提到了嗓子眼儿一样,大气不敢出。
季司深更加放肆的抬手,好似若有若无的触碰着洛南鸢脸颊,绕过他的耳边,顺着洛南鸢后背散落的墨发。
那温软的双唇,好似再靠近一丁点,就能在洛南鸢的额头浅浅的落下一个吻来。
季司深垂眸,恶趣味儿的欣赏洛南鸢那副紧张的神情,语气暧昧而撩人。
“叫我什么,夫人?嗯?”
洛南鸢的耳根子,克制不住的绯红,那心跳都失控的极速跳跃。
季司深都能听见了。
洛南鸢完全不敢仰头或是低头,总觉得他要是一动作,他绝对清白不保。
季司深见洛南鸢没有动静,直接贴到洛南鸢的耳边,那温热的气息,简直考验人的理智。
“以后叫深哥哥,我会更喜欢。”
在人那个理智的弦快要崩断的时候,季司深又抽身坐了回去,得以呼吸新鲜空气的洛南鸢,脸色都红了个透。
然后又羞又恼的嘟囔了一句,“流氓……”
正准备起身的季司深,回头看了一眼洛南鸢,“夫人,我听得见。”
洛南鸢就变得理直气壮的瞪着季司深,“那也是流氓!”
那股子娇嗔气息,真是连季司深都觉得叹为观止。
“洞房花烛夜,还有更流氓的时候,阿鸢想知道吗?”
这下子洛南鸢彻底跟蒸熟的螃蟹一样了,“盟主!”
季司深嬉笑了一声,顺手刮了一下洛南鸢的鼻尖,“走了,记得擦药,那么好看的腿,留疤了就不好看了。”
洛南鸢看着季司深离开的背影,不自觉的抬手轻抚了一下还残留几分余温的鼻尖。
哼,就是个登徒子!流氓!
见色起意!衣冠禽兽!荒淫无耻!流里流气!动手动脚!见异思迁!朝三暮四!朝秦暮楚!
洛南鸢:“……”
后面三个词,好像……骂错了。
洛南鸢啧了一声,蜷起那只被长鞭打伤的腿,下巴抵在膝盖上,脸上都是玩味儿。
哼,不把你玩儿的身败名裂,你夫人我就不是魔教现任教主!
不是说魔教的人都是邪魔外道,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吗?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所谓的武林盟主,到底能好的到哪里去!
——
季司深前脚出了洛南鸢的屋子后脚范莹就跟了上来,“盟主。”
季司深看了一眼范莹,“想说什么?”
范莹抬头看着季司深,也是直言不讳,“盟主,那个女人有问题!比武招亲的擂台上,最后属下明明收了力道!她完全可以躲过去!”
“但是她却故意在盟主面前,被属下打伤,她根本就是别有用心。”
季司深面色平静无波,那双眼睛更是凌厉肃杀,如同天生带着戾气的杀伐者。
“你觉得本座,看不出来,是吗?”
范莹愣了一下,眉心微蹙,“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季司深垂眸,抬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转动着手上的指环。
“既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为什么还要打中?”
“你的确收了力道,但按照你以往,最后那一鞭若真是如此,你是绝对不可能打中他的。”
“你觉得,本座分析的对吗?”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