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整个大厅响了起来。
直接吓了坐在后面的人一跳,手里的盘子都摔在了地上。
叶承安听到动静,回过头去,见季司深气血上涌,像是要喘不过气来似的样子,又开始自责。
赶紧给人顺气。
阿深,怎么样?
季司深缓过气来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但一直在暗处的隐,瞧着季司深苍白的脸色,不禁蹙眉。
血色都没了,还没事?
隐瞧着季司深靠在叶承安身上的样子,有一些吃味儿。
隐,那是你的岳父。
南镇隔着这么远,都闻到酸味儿了。
他怎么不知道,他们老大的占有欲这么重?
隐一个眼刀甩了过来,闭嘴!
南镇:
得,有本事冲你岳父,让他滚开?
季司深抬起头,眼眸带着几分无辜。
父亲,你你别怪姐姐了,好不好?
我我现在没事的。
叶承安瞧着季司深懂事的样子,不免心疼。
心智还跟小孩子似的,让他怎么放心呢。
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人,总有一天要被他亲手送出去。
那种吃人的地方,他又要怎么活下去呢。
叶承安心里愁苦的事情,不止一件。
叶承安揉了揉季司深的头发,好。
叶承安让人将受了惊吓的季司深扶回了房间。
而叶清苒也被禁足,在她出嫁之前,不准踏出房门半步。
叶清苒一时急火攻心,竟也晕了过去。
季司深刚回到房间,就有人将药端了上来。
将人打发出去,瞧着四下无人,便打算偷偷倒进窗口的花盆之中。
下一秒就被人握住了手腕儿。
小药罐儿,又不听话。
季司深抬头,入目便是隐的样子。
圆圆的眼眸立马闪动着雀跃的目光。
先生!
察觉隐危险的目光,立马又开始狡辩。
我我不是故意要倒掉的!
隐端过季司深手里的药碗,直接进了房间。
我听听,你又有什么借口狡辩。
季司深瞪着隐撇着嘴,哼了一声。
我才没有狡辩!
果然在家里跟在山寨时,都一样闹腾。
那乖乖喝药。
方才受了惊吓,血色都没了几分。
隐的指腹摩挲着季司深温润的脸颊,爱不释手。
季司深便主动将小脸偏进隐的手心蹭了蹭,眉眼都笑弯了起来。
无忧无虑,又天真呆呆傻傻的样子,让人喜欢的紧。
面前的小药罐儿好像突然反应了过来什么,微偏着头,眼底带着疑惑。
先生,怎么知道我方才受了惊吓。
隐:
因为做了回梁上君子。
咳
先喝药。
季司深闻着药味儿,就皱紧了眉头。
苦~
又开始撒娇。
还撩人的紧。
听话。
不然等会儿有人进来了,我就该走了。
一听他要走,季司深就立马扑进隐的怀里,死死将他抱住。
不准走!
眼眸都带着几分没什么杀伤力的威胁。
隐轻笑出声,那乖乖把药喝完。
凉了,更苦。
季司深撇了撇嘴,还是乖乖的把药喝完了。
生怕隐离开,一直攥着他的袖袍,不肯松开。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