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要在做无谓抵抗了,投降吧!这盘棋都下了一晚上了,等下我们还得去办案……”
司徒云舒不说话,轻轻抬手,又落下一子。
神都郡主信心满满,随意的看了一眼黑子落下的地方。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让神都郡主眉头紧蹙。
只见刚才落下的两颗黑子与被包围的黑棋里应外合,叫吃白棋二子。
神都郡主自然不会乖乖就范,落下白子,将白棋连在一起。
司徒云舒出手刁钻,立马围堵另一边的三颗白子。
不过三步,就将白子逼到边线处。
现在,神都郡主的白棋已经无可挽救。
她不甘心的认输,气呼呼将手中糖葫芦吃完:“哼!一时大意,竟然被你套路了。果然你们玩计谋的,心都脏……”
司徒云舒安慰她道:“是你太粗心了。我故意露个破绽给你,你想都没想就接了!你可要记住,不能只为了眼前的利益,而放弃最终的胜利。”
神都郡主点了点头,嘴巴上还是不甘心:“你别得意,下次我一定能赢你……”
司徒云舒伸了个懒腰,表情有些疲倦:“嗯,我等你。唉……真羡慕你们这些武者,一晚上没睡,还怎么精神,我们也该出发去黄县办案了”
神都郡主点了点头,两人就让下人牵来两匹骏马离开了天策府。
阴暗的夜空中,一轮淡红色的圆月高高悬挂,四周弥漫着丝丝寒意,就连树上传来的蝉鸣声都小了些许。
空气中,有着一股檀香混合着木头发霉的味道,十分怪异。
“应该是这里没错了!月儿,等下你就跟在我身后,千万别冲动!”
司徒云舒眉头微皱,看了看眼前的这座小庙,在月光下,仿佛张着血盆大口。
深红色的门板紧紧闭上,门板上面坑坑洼洼的,一看就是上了年头的。
神都郡主闻言,小手轻轻扯了一下司徒云舒的衣袖,嘟着嘴道:“哼,我才不会冲动呢!哥……都这么晚了,为什么还要到这里来,你不觉得这里阴森森的吗?”
“是有一点,所以你要跟紧我啊!”
说着,司徒云舒强忍不适,慢慢的走到庙门口,借着月光,发现深红色的木门被一把漆黑的大锁给锁住了。
“哎呀,真倒霉!”神都郡主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她却一脸喜出望外的神情。
“哥,这可不是我不想查案,而是天意弄人啊!竟然这门已经被锁了,咱们明天在来吧!赶了一天路了,我实在是不想动了。”
神都郡主自顾自的弯腰揉了揉膝盖,嘴里漫不经心的劝到。
“不行,哪怕是翻墙,我们也要翻进去。”司徒云舒转过身,小声说着。
话音未落,他只觉背后一凉,鼻尖还萦绕着一股霉味儿,令人头晕目眩。
随即他又听见‘咔……哒’的一声,那是锁掉落在地的声音。
还不等他转过身,就看见神都郡主抬着头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司徒云舒的身后。
‘吱……呀……’
这一道细长得令人牙齿发酸的声音,慢慢从他背后传来。
“门……门竟然自……自己开了!”神都郡主结结巴巴的喊到。
话音刚落,司徒云舒心里一惊,正对着门,将妹妹护在声后。
他快速解下背后的银色长枪,左手在前,右手稳稳握住枪把末端。
司徒云舒前手如管,后手如锁,用意四平。
只见他双目炯炯有神,似有两道精光射出,死死盯着庙门。
他自幼不信鬼神之说,可如今三更半夜的,外面上了锁的门,竟然无声无息的自己打开了一道手臂粗的口子?
不!门是不会自己开的,一定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
此刻他只觉得周围十分安静,就连那烦人的蝉鸣也不知什么时候没声了。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