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在第二天的下午两点到达了苗疆的站点。
当我们两个走下站台的时候,真真切切感受到来自大山的碾压,壮阔无垠的天空,与重岩叠嶂的山脉接壤,嘹亮的虫鸟鸣声直击而来。
赵飞他们那个旅行团跟我们一道下了车。
倒是之前那对奇怪的父子,在昨天给我们送了赤祝元道谢后,就再也没有见到。
这里地处偏僻,一般很少进入大山,在大山深处是没有人行通道的,但在镇子和火车站停靠的地方不一样,这里聚集了从世界各来玩的游客。
作为一个旅游业为主的中心镇,镇子外围彩旗飘飘,无数穿着其他的苗疆女子款款而来,还有一些大字报被贴在柱子上,高耸入天的树木和汽车站台浑于一体。
赵飞冲着我和莫长风两个人打着招呼告别。
他的那个老板趁着机会也过来跟我们套近乎,美名其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想要跟着莫长风沾沾福气。
莫长风怎么可能会放过宰肥羊的机会,有一个人上赶着被宰,求之不得呢。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没什么好说的。
于是,接下来我们所有在苗地里的花销,还有未来的住所安排,全部都被大老板一手包办。
莫长风先是在镇上找了一个民宿住了下来,没有急着立刻去坠龙山。
倒是我,心里有些着急。
“师侄,急什么,师叔既然已经带你来这苗地了,还能诓你不成。”莫长风满脸写着稍安勿躁。
最后,我们选的一家装修不错的民宿,价格不菲,但反正有冤大头,自然挑好的住。
拖着行李进了这家民宿。
民宿后面便是一座大山,房间的窗户一打开,触目可及的就是一大片绿色,其他的野山菌也在这屡见不鲜。
上方还挂了一个禁止采摘的牌子,估计是害怕游客会不明真相随意食用,闹出生命危险。
进了房间安顿好后,接下来自然是要先解决吃饭问题。
这一天一夜在火车上,全是吃的泡面,这会儿肚子早就叫了。
好在这家民宿提供一天三顿餐,收拾好从房间下来的时候,民宿的老板娘已经利落的给我们弄好的午饭。
午饭很丰盛,是架在露天的台子里吃的,中间有猛烈的篝火,旁边竖着几个烧烤架,基本上客人想吃什么都可以自行制作。
除了烤虫子之类的可怕串让我有一点发怵外,其他的味道都挺香。
许是在火车上也没吃几样好的,莫长风一上手就直接大开荤戒,吃的那叫一个满嘴流油。
住民宿的,都是各地的旅客,这个点基本都出去游玩了,民宿倒是显得清冷不少。
我跟莫长风就这么不急不缓的,又跟老板要了两瓶啤酒,慢慢吃了起来。
酒喝的差不多的莫长风忽然开口:“师侄,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当年在坠龙山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这老小子会主动开口。
我没说话,而是看着莫长风,静静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你可听过坠龙传闻?”莫长风又道。
坠龙传闻我自然听过,其中最有影响的就要数1934年,的营口坠龙传闻了,在当时举世震惊。
1934年的夏天,营口阴雨连绵,持续下了40多天的大雨,辽河水暴涨,辽河北岸的芦苇塘变成了一片汪洋,鱼虾漂浮在水面上,大雨过后,空气中飘散着一股强烈的腥臭味道,当时生活在辽河北岸的人们都能闻到苇塘内的腐臭气味,但却始终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
后来,一个看管苇塘的人顺着味道走去,在他扒开芦苇时,惊奇地发现在芦苇塘中竟然有一具巨大怪物的尸骸,很像是龙。
这具尸骸长约10米,头部左右各有一角,角长约1米余,脊骨共29节。
实际上,这个怪物曾经在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