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陈向东就找了一个空坛子过来。
我接过菜坛子,也不管是不是脏的就将这蛇给塞进了坛子里,将那边的玻璃盖子盖在坛子上。
莫长风还嫌不结实,又在瓶口处,里外贴了三层膏药,几乎把包里的几盒子膏药都给贴完了才停手。
那蛇果然凶狠无比,这丢进去还没有半分钟,只看这玩意儿居然就已经啃穿了纱布的塑料瓶子,硬生生从里面挤了出来。
只不过,它的牙看样子也没办法穿透陶罐。
此时,只是一个劲的磕在陶罐的玻璃盖上,做出啃咬动作。
陶罐的玻璃坛盖上,流淌着从它毒牙里溅射出的毒液。
淡黄色的毒液,竟还有腐蚀性,流到纱布上的时候,纱布却是立刻被烫出了焦黑痕迹。
我抱着坛子仔细看了一眼,犹自觉得惊心。
这蛇虽然无法穿透陶罐,却也不肯放弃,在里面不断啃咬撞击,这坛子本来就重,里面再有东西挣扎起来,我一时就有些抱不住。
眼看差点就要脱手,莫长风骂了一句,赶紧一把抢过,把它放在了旁边的地上。
就这么放着,他还嫌不够,又在上面压了两块石板。
石板一样压上去,这坛子立刻稳了不少,就算这蛇还在四处乱撞,却也无法让坛子有任何的晃动。
莫长风看了一会儿,有些感慨:“啧啧啧,这玩意儿真是厉害,我在齐云山的老林子里,都没见过这么生猛的家伙。”
而我此时,也是心有余悸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子。
刚才那一口如果不是咬上了裤子,而是直接咬穿了我的腿,估计我这条腿已经不能用了。
这条黑蛇在坛子里面折腾不出花样,外面那两条也没能弄出什么大动静。
稍微慌了口气后,我就让陈向东立刻去将屋内门窗都关了。
随后我又仔细检查一圈后,还觉得不够,转头问莫长风身上有没有雄黄一类的玩意儿。
“咱们这次就是过来查陈家的恩怨的,谁能料到会碰上这些玩意儿,哪来的雄黄?”莫长风摊开手,也是一脸的无奈。
“要不喷点杀虫剂吧,也许有用。”
陈向东从自己弟弟背包里翻出两瓶杀虫剂。
说是杀虫剂,其实就是进山常备的防蚊虫的药水。
眼下也没有掐他的东西,只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让陈向东将两瓶都给喷了下去。
两瓶杀虫剂下去,对那防蛇有没有作用我不清楚,却差点没把我们自己给毒死。
我被呛得嗓子疼,只能翻出两个口罩,和莫长风一人一个戴上。
只是,如此也没能好多少,在这屋子里闷了一会儿,我们都被毒得头晕,但又不敢开窗散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气味虽然没散,但我们算是已经闻出了免疫力,倒也没那么刺鼻难受了,就是熏得九了,脑袋晕晕沉沉的。
莫长风和陈向东不必我好到哪里,靠着仅有的一点理智,盯着窗户外的一举一动。
此时院子的光照不怎么好,那蛇又是通体漆黑的,这样的光线下,十分难寻觅。
陈向东凑在小窗跟前,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什么,心有余悸的回头盯着那坛子:“两位大师,这玩意儿不会再跑出来吧?到底是什么人要害我们?”
我摇头,也不清楚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昨天我们三人才到达这里,不可能与人结怨,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个一直躲在幕后的人,在暗地操纵着这一切。
可从昨天到现在,我们并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唯一遇到的就是那个怪老头,十分的可疑。
莫非,那个老头跟幕后那个人一伙的?这三条蛇也是那老头带来的?
可那老头之前过来敲门的时候,我和陈向东就堵在门口,跟他也就只是说了两句话的功夫。
那么点时间,他根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