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家伙还有什么后手?
也是,毕竟作为omega安安稳稳地在地下混风生水起,这种状况肯定遇到多吧,怎么可能没有后手。
琴酒目光一寸寸逡巡着。
身上看起来没藏武器啊……
所以是在后颈腺体里动手脚吗?
应该不至于,组织关于信息素研究的『药』没有泄『露』出去,之前体检也没查出这人有什么不对劲。
琴酒眯眼,眼神重新和岸谷彻对上。
他竟然笑笑,岸谷彻看到这笑容一下子震惊住。
靠,琴酒原来也会笑的吗?!
不……还是不笑比较好,笑什么的,还是不适合你啊gin。
而后琴酒手伸到腰后,不知从哪里『摸』出一通体漆黑的伯/莱/塔来,他漫不经心地上膛,在岸谷彻瞬间警惕起来的目光中摩擦着枪,然后不急不缓地弯腰朝床上青年身上压去。
男人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握着子弹上膛的枪,银『色』长发披散,覆盖在人之间。
床上的青年皱着眉,嘴角习惯『性』的笑容不太明朗,他顺势躺在床上,暂时没有反抗。
男人握着枪,动作不容置疑地枪对准青年的后腰,力气几乎是能够在对方腰后留下青紫的痕迹。
他咬字沉沉:“别耍小花样,我标记你,不过是早晚的事。”
最后,男人垂首咬住青年的后颈。
薄荷烟的气息像缭绕的烟雾,在屋内游『荡』,也在人身体里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