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沈羲和,那也是一个周身充满书卷气,书生气十足,却不会让人觉得迂腐不堪的清隽郎君一枚。
总之,顾斐这款的,也就是在大家还没长大的时候制霸一下京城贵公子圈了。
谢知玉所言,没人反驳,至于别人有没有听进去,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她提到的是皇子,也没谁会这个时候出来反驳一句为小侯爷站台。
反正,没能在这个时候被迫签下大名,搞什么联名上书,这对她们而言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谢知玉说完就撤,谢知兰不乐意,还想发作,被谢知玉一把带着一块走。
谢知兰气不过:“你是傻子吗?那群人压根没将你说的话放心里去,这分明是不把你放在眼里,你我同根同源,她们瞧不起你不把你放在眼里,便是瞧不起我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还没发作出来你就拉着我要走,你对自家兄弟姐妹的时候倒是豪横,对着外人怎么就萎了?”
“我同敏芝聊得来,这是她嫡亲的姐姐举办的宴会,要发作也不是这个时候。”
谢知玉解释。
谢知兰还是生气:“那也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们,还有,你是公主,你叫她们姐姐她们受得起吗?下回不许这么叫人。”
谢知玉胡乱嗯了一声,应付敷衍的态度十分明显。
谢知兰气到了自己,深呼吸几次才将气压下去。
宴会一结束,两人就打道回府。
上马车之前,谢知玉朝李敏芝眨了眨眼,李敏芝会意,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回到宫里,谢知兰气鼓鼓地走了,谢知玉则是慢悠悠地往明月殿走。
这之后,谢知兰一改常态好几日不曾接受请帖出宫参与宴会。
这仿佛给了京中适龄贵女一个信号,她不出宫这几日,那宴会一场接着一场的办,且都没出什么岔子,宾主尽欢。
同时,顾盼君的大名也传播了出去,从前别人议论小侯爷的风流债,都是说小侯爷是个深情种,为个乡下姑娘,放弃了金尊玉贵的常羲公主。
议论归议论,却没人知道那个姑娘是谁。
现在则不同,人人都知道这个姑娘姓顾名盼君。
同是姓顾,难道是旁支家的姑娘?
旁支们就纳闷,这姑娘到底是不是咱们旁支的?
顾家家大业大,族人甚多,不少人都是靠着定国侯府这个主支讨生活的。
他们不敢想让自家女郎嫁到定国侯府去,一个同宗同族,不兴亲上加亲通婚一说。
嫁出去的姑娘生下的子嗣,也就是表兄妹之间可以议亲,有亲上加亲之说,可堂兄妹是不可以的,那是乱伦。
除去这一点,那些出了三代以外的族人们,倒是没这个忌讳,可同族同宗,通常也不会多加联姻结亲,都是外销。
再说,顾家最好的一支就是定国侯这一支,再和顾家结亲毫无意义。
娶儿媳自然希望能娶一个可以帮衬到自己儿子的女郎,讲究高嫁低娶的人家,那是人家本身就站在了金字塔上层。
定国侯府也是上层的人,但低娶不是低到尘埃里去,家世也不能差距过大。
所以,旁支们没那个想法,他们知道侯府不可能会同自己家的姑娘结亲的。
然而,这一代定国侯府的继承人,却出了这么档事。
那姑娘也姓顾,说不定就是谁家姑娘了呢?
一群人心思瞬间活泛起来,四处打听谁家有个叫盼君的姑娘。
问了一圈,谁家都没有,这一代的姑娘字辈也不是盼字。
那这姑娘是谁家的?
总不能是老夫人当年下乡养老途中路上捡的吧?
这一细究,一群人便将目光放在了定国侯府,都想知道顾盼君到底是何方人士。
“这个该死的孽障,当初就该把她同她那个不知检点的娘一块儿溺死!”
定国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