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们都有些怕两狼,不过两狼不敢对他们凶,这两头狼,似乎比老七和许芳菲养着的时候还要来得神异来得有灵性一些。
说不定会活得更久更久,她死了两狼都还在。
“破军现在还小而已。”
谢承寒悻悻然发言。
谢知玉垫着脚尖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慰他:“没关系,反正破军长大了也打不过狼狼的,狼狼吃肉,破军吃素的嘛,你总要习惯的呀。”
可恶,根本没有被安慰到。
谢承寒脸更臭了。
可他又能够怎么样?
还能对团子发火?
谢承寒臭着脸敲了敲老七的头。
老七捂着被敲的部位一脸懵。
谢知玉没觉得自己没能安慰到谢承寒,朝两只白狼招手,白狼立马屁颠屁颠地撒着欢跑了过来,看得一旁的谢承寒浑身都在咕噜噜地冒着酸泡泡。
明明是他先的。
明明是他最先去看它们的,也是他最先表现得十分喜欢它们的,就是它们有主了,也是他去看望它们看望得最勤快,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啊?
为什么他不是它们的主人?
好酸。
谢知玉摸了摸两只白狼的脑袋,摸完让它们各自去玩。
白狼被摸了头之后,十分满足地开心离开。
谢承寒望眼欲穿地看着它们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这时候他的破军战战兢兢地来到他脚边求安慰。
谢承寒低头看了眼脚边的鸭鸭,忽然就觉得鸭鸭不香了。
倒是鸭肉挺香的。
这个想法仅仅只是一闪而过。
怎么说都是自己一手养大的鸭鸭,怎么可能杀了吃肉?
谢承寒擦了擦嘴角不自觉流下来的口水,回去就让母妃加餐,他要吃大鱼大肉,要重口的。
可怜的破军,名字如此霸气,却差点成为了餐桌上的美食,还是它亲爱的主人亲手送上去的。
谢知玉大概能知道谢承寒很馋自己的白狼,其实她真的没想养白狼,她对两白狼观感不好,当初看到小白狼的时候第一想法就是十分阴暗的弄死,如今观感仍旧不好。
奈何她学的叫声它很有用啊,白狼对她比对谁都亲近,无论她如何对待它们,它们仍旧热忱以待。
论忠诚,它们真的能称之为典范。
谢知玉想着这些,伸出手拉了拉谢承寒的衣袖,谢承寒的视线终于从白狼离去的方向回归,“怎么了?”
“抱。”
“懒的你。”
话是这么说,可说完之后,谢承寒还是乖乖蹲下身子,将谢知玉抱了起来。
旁边的谢承白也朝伺候自己的宫人伸手,同样被抱了起来。
在团子们聚在一处听八卦玩乐之余,担惊受怕之余无比怨恨荣亲王胆大包天的陈婉仪,悄无声息地死在了自己的宫殿之中。
她的死亡无声无息,伺候她的宫人也在之前的调查风波之中,尽数死亡,唯一发现她死亡的宫人一脸淡定,给管事之人报了个病逝。
管事之人草草记录,而后一张草席将人裹着抬走,关于陈婉仪这么号人,就此在宫里消失得无波无澜,连丁点的水花都没有溅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