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
林婉秋:……
安国公:……
国公府一众人:……
小孩子不都很容易被转移注意力吗?她怎么还没忘记这茬?
安国公没法装哑巴,只能拱手道:“他身为人子,便是陛下让他进宫,他不得不应君命,也不该一去便杳无音信,这是不孝,累父母担忧,难道不该请罪吗?”
安国公理直气壮。
“父母?父母会让自己的孩子吃不饱饭吗?”
安国公神色一窒,可下一刻又变得正气凛然:“是家中下人以下犯上,欺瞒主人,我并非有意苛待他。殿下,虎毒尚且不食子,何况乎人?”
倒是会狡辩。
谢知玉呵了声,她也知道这个时期的自己,和当初少女时期的自己没法比,一个是年龄太小,另一个是,尚未在人前正式亮相,只宫里人和消息足够灵通之人知晓承安帝看重她。
所以,她没法一言不合直接掀桌子,只能以孩童天真的姿态说话,甚至都没法拍案怒骂,直接骂得他狗血淋头。
谢知玉反手握紧了项恬的手,可恶,让我甜甜受苦,我却不能立刻打过去,好气啊!
她气成了河豚脸,看得宣之手痒,很想捏一捏。
素来没什么存在感,安静地仿佛不存在一样的项恬忽然伸出空着的另一只手,捏了捏谢知玉的脸。
算是做了宣之想做却不好做的事。
宣之本想怒目而视,看到男孩和自家主子一样清澈无辜的眼睛后,又移开了视线。
可恶,小孩子什么的,胜之不武啊。
谢知玉被项恬这么一捏,气漏了不少。
算了,她不知道到也罢了,她都知道了,安国公府全体上下,要还敢动她家甜甜一根手指头,她就让项家陪葬。
况且,仇还是要自己报才舒坦。
谢知玉改变了主意,摆了摆手,“算了,我不问这个问题了,既然你说是下人的错,你不知情,现在你知情了,你得对甜甜好,如果我发现你对他不好,我就告诉父皇。”
如果没有她之前怎么都没法转移注意力忘掉请罪一说的前提,安国公大概不会放在心上,小孩子不定性,今天认定不能分离的好朋友小伙伴,明天就能忘得一干二净。
可有了请罪的前提,安国公却不敢去赌谢知玉会不会转头就忘记这个倒霉儿子,只能面色十分严肃地应诺,表示会对项恬好。
谢知玉让人带她和项恬去项恬住的院子,下人麻了。
怎么带啊这?
下人们求救般地看向主子。
谢知玉直接看笑了。
项恬都被宫里接走了,这家子就不知道做点准备工作?
项恬不是被接走一两个时辰或是一天半天,是接走了好几天啊。
项恬什么状态,身上都有什么痕迹,这家子人心里没点AC数?
承安帝和安平公主之间再怎么冷淡,也有着从小在太后跟前一道被教养大的情分在那儿,项家人是真的蠢还是有恃无恐觉得哪怕是皇帝,也不能将手伸进臣子家中?
你闹呢?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