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了自己小主平日里说的话,清月不情不愿的福身,语气不好的道:“千错万错是奴婢的错,欣贵人不必如此看我家娘娘的笑话。”
一旁的香芹闻言瞪大了眼睛,连忙制止清月一脸责怪道:“清月你说什么呢!?欣贵人这是在为娘娘说话!”
欣贵人扯了扯嘴角:“不要紧。”而后,转头对身边的宫女夏流道:“夏流,你快把这里的事告诉妆妃娘娘,记住,要快些。”
“是。”夏流应着,往妆妃宫里而去。
清月还想说什么,香芹道:“你进去好好照看娘娘,这里不用你!”
清月气急跺脚跑了进去,香芹没好气的看着清月的身影,心里有了气。
要不是清月平日里口无遮拦,招摇,怎会如此。
里间,芫嫔肚子疼的满头大汗,紧紧的拉着清月的手,清月咬牙看着芫嫔痛苦的模样,眼泪掉了下来。
另外一边,夏流找到了妆妃,将情况大致说了一番,妆妃立即拿了宫里的令牌让太监福子去请了医士,拿着令牌到了荣华宫。
福子扬起令牌道:“妆妃娘娘说了,皇上若是怪罪,妆妃娘娘一力承担。”
侍卫见状,既然妆妃娘娘如此,他们就不怕了。
而后,立马放医士进了承乾宫。
香芹感激的对欣贵人福身行礼:“我家娘娘一定不忘贵人和妆妃娘娘大恩。”
说完,带着医士进了内殿,察觉到有人进来,芫嫔警惕的抬眼看去,看到齐洛凌后,扯出一个放心的笑:“你来了。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
“是,微臣一定尽力。”齐洛凌应着,看着床榻上痛苦的芫嫔,眼中满是心疼。
而后,快速从医药箱里拿出一颗药丸给芫嫔服下,搭上脉搏诊断起来,而后,开了一个方子递给了香芹。
“此药,一日两次,饭后半个时辰服用。”
“是。”香芹应着,出门将药方递给欣贵人:“还请贵人为我家娘娘抓一下药。”
欣贵人接过方子递给夏流,夏流立马跑去了医士院抓来药递给香芹拿了进去,齐洛凌看过药无碍后,便让香芹去熬药。
齐洛凌此前喂给芫嫔的药也起了作用,芫嫔好了许多。
“是谁让你来的,皇上?”
“是妆妃娘娘身边的福子带臣来的。”
“妆妃?”芫嫔呢囔一声。
妆妃一向不理事,怎么会知道。
旁边的清月见状,不情不愿道:“是欣贵人,奴婢出去的时候,香芹正和她说话。”
“欣贵人?”芫嫔皱眉,想通了事情原委,脸上扬起一抹久违的笑意。
想来,是欣贵人担心她来看她时,正好撞见,这才去求了妆妃。
而另外一边,福子走后,妆妃带着云芝去了养心殿。
养心殿外,小路子见妆妃,连忙下跪行礼:“奴才给妆妃妃娘娘请安,妆妃娘娘万福金安。师父正在里面为皇上研墨,容奴才去通报一声。”
“有劳路公公了。”
妆妃淡淡说道,给云芝使了个眼神,云芝便掏出一锭碎银递给小路子,小路子将碎银塞到怀里,弯腰低头进了养心殿。
养心殿内,皇帝正在批阅奏折。
“江南水患!如今都已经快入秋了哪来的水患!”
李忠贤见小路子进来,悄声问道:“不是让你在外面呆着吗?”
小路子用手挡着趴在李忠贤耳边道:“妆妃娘娘来了。”
李忠贤看了看在批阅奏折的皇帝,眼观鼻鼻观心道:“先等一会儿。”
话音才落,皇帝看着两人皱眉凝声道:“什么事等一会儿!说来孤听听!”
李忠贤和小路子连忙下跪:“奴才该死,扰了皇上,是妆妃娘娘。”
“妆妃?”皇帝嘟囔着沉吟一会儿道:“宣进来吧!”
“是!”李忠贤和小路子闻言起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