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经历过。
只是,他开窍晚,少年时期只对学习有兴趣,周围那些富家子弟呼朋唤友去招惹女人的时候,他能带着一本奥数试卷出现在他们身边。等认识了白西月,这种身体上的冲动才多了些。说实话,两人结婚之前,弄脏内裤的次数,有点多。
看他低着头,睫毛低垂,白西月就忍不住想逗他,毕竟她甚少见到这个模样的季连城:“所以呢?谁给你洗?”
季连城抬眸看她,压下想要上扬的唇角:“不洗。”
白西月一愣,接着睁大眼睛:“不洗?接着穿吗?”
季连城奇怪地看她:“怎么可能,当然是直接扔了。”
白西月:……
忘了,扔条内裤对人家来说,恐怕和扔用过的纸巾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白西月直接把人拉起来:“走,我现在教你。”
两人上了二楼,白西月先去看了木木。木木睡得又香又甜,两只小胳膊投降似的摆在脑袋两侧,白西月亲了亲她,她都没什么反应。
季连城轻声道:“老师说,她今天和花生玩了一天的过家家,累坏了。”
“小坏蛋。”白西月看着木木的目光里都是宠溺。
睡着了的熊孩子,总是格外叫人怜爱。
季连城拉着她往另外一个卧室走。
进了屋,门一关,白西月顿时觉得季连城的目光都炙热了不少。
她抬手摸了摸季连城的脸颊,很认真地问他:“要先亲我再去……”
余下的话,都被季连城堵在了唇齿之间。
不知道是离婚解放了天性,还是“偷来的女人”更刺激,总之,白西月觉得,和以前相比,季连城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怎么说呢,两人以前的欢爱,愉悦有余,畅爽不足。
现在,离婚了,反而都不再收敛着,大开大合的后果就是:白西月又被折腾惨了。
洗内裤的事,没人再提。
早上,她是被吻醒的。
眼睛还没睁开,她脑细胞已经开始运作了——还是这样的生活好,以前两人还没离婚的时候,基本上,她早上醒来,季连城已经去公司了。
现在却能享受早安吻叫醒服务。
啊,离婚真好,我爱离婚。
离婚使我快乐!
她伸手勾住季连城的脖子,闭着眼就去亲他的喉结。
季连城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忍住不把人压着欺负的冲动。
他低声说:“别闹,木木都醒了。”
一提木木,白西月顿时清醒了,直接撒手推开他,腾地坐起来:“木木呢?”
季连城忍不住笑,把她凌乱的长发拢到耳后:“在刷牙。”
周三,门诊日,一上午,白西月照旧忙得晕头转向,一口水都没敢喝。
中午回了科室,林志芳正好看见她:“你元旦有什么安排吗?想哪天休?我提前给你排班。”
元旦正好是周五,加上周末,能休三天。
当然,这是别的单位。
在医院,法定假日是要轮休的。赶上科室忙,人员轮替不过来,就只能折算成加班费,不能休息了。
她说:“我没什么事,元旦那天排我值班就行。”
林志芳道:“也不能每年都排你,轮着来也该换人了。”
白西月笑道:“没事,还是给我排周日休息就行。”
她现在主管肿瘤外,除非有手术,不然是没有夜班的。但科里主治以下包括主治在内的医生,都是正常排班。
前几年,相比值夜班的同事,她元旦晚上能回家团圆,已经是很知足了。
想到这里,她又道:“周五晚上给我排个小夜。”
林志芳道:“那周五白天和周六……”
她道:“正常排。”
林志芳不干了:“那你能受得了吗?”
白西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