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月笑笑:“以前我是季太太,他们当然想认识一下。但现在咱俩没关系了,也没必要见面了吧。”
她一说这样的话,季连城心里就不舒服。
哪怕知道她说的是事实。
见他不说话,白西月又道:“我每周去明月轩的事情,张阿姨知道吗?”
季连城嗯了一声。
白西月顿时觉得窘迫起来:“你干嘛告诉她?”
季连城道:“床单不要她洗吗?”
两个人每次见面,那架势都跟老房子着了火似的,一发不可收拾,床单上每次都狼藉不堪。
白西月只觉得一张脸都烧起来:“你,你怎么这样!你不会扔洗衣机吗?”
结果,季连城说:“不会。”
白西月:……
忘了,人家从小就是金贵的大少爷,恐怕连袜子都没洗过。
白西月猛地看他:“你内……那个,贴身衣服,也是张阿姨给你洗?”
两人结婚以后,季连城的内裤,都是她洗的。
也就是说,她从来没见过季连城自己动手洗过任何东西。
季连城也看她:“不然呢——别看我,看路。”
一听这话,白西月心里又酸又气:“你也好意思?你一个大男人,那种东西怎么能让阿姨给你洗!”
季连城看着她,道:“谁让我没老婆。”
“你也知道只有老婆才能洗!贴身衣物多私密啊,你怎么能……”她气得够呛,但话说了一半,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立场去生气,气焰顿时就消失了:“算了,我也管不着。”
季连城却没放过她:“你不喜欢别人碰我的贴身衣物?”
哪个女人喜欢别人碰自己喜欢的男人的贴身衣物?
但也可能是她的想法太狭隘了。
大概有钱人都不自己洗内衣裤吧。
再说,她有什么资格不喜欢?
她没说话,季连城又道:“那我以后自己洗。”
白西月心里美滋滋,嘴上却道:“谁管你。”
结果,季连城又道:“可我不会洗。”
白西月都想骂人了,木木还能自己搓一搓小袜子呢。
他又说:“明天你教我。”
这个没问题,白西月点了点头。
很快到了明月轩,白西月把人送到门口,季连城却不下车。
白西月看他,道:“怎么,还要付车费?”
季连城被她逗笑了。
他拍拍自己的腿:“过来。”
刚刚两个人亲了半天,亲的白西月手软脚软,何况,那个姿势,真的很羞人。
她道:“不要。”
季连城抬手解了安全带,又去解她的,然后,伸手把人拉了过来。
白西月从心底就没想着反抗,轻轻松松就被拉过来了。
她坐在季连城腿上,直接把脸埋在他颈间,闷声问:“干什么?”
季连城搂着她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不是要我付车费?”
白西月刚想说话,他又凑近了些,在她耳边道:“没有钱,以身相抵行不行?”
他喝了酒,往日清冷的香气里夹杂着淡淡的酒香,愈加好闻。
白西月只觉得自己要醉了,偏偏还要嘴硬:“谁稀罕……”
“真的不要?”他的大手开始不安分,从她衣摆处溜进去:“我很贵的。”
“主动送上门的,能有多贵?”
“你试试,绝对物超所值。”
说完,他低头去寻她的唇。
深深地吻了上去。
直到阿松的车子开进院子,灯光大亮,季连城才停了这个吻,继而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平复身体的难耐。
阿松从车库出来,悄无声息回了自己房间,生怕自己打扰到那辆车里的人。
白西月又想起之前的问题:“张阿姨会不会告诉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