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这女人在后面轻笑道:“你可真能编啊,说我是你老婆,又说我是羊癫疯,便宜都让你占了。”
温良心想我占什么便宜了?
“说你是我老婆,又不代表真是,咱俩又没上过...”
最后一个“床”字几乎脱口而出,他觉得不妙,急忙憋了回去。
结果玲珑反倒在后面故意坏笑问道:“咱俩没上过什么?”
“炕,没上过炕。”
温良满脸认真的点头回应,自己不愧是个机灵的人。
“切...”
玲珑好像没趣的哼了一声,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这女人现在肯定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玲珑,所以不能着了她的道。
温良就怕她勾引自己,勾着勾着,自己的忍耐力不强就认输了。
那怕是要出大事。
风老头反倒喜欢看这种热闹,甚至故意怂恿温良道:“趁她现在如此多情,你干脆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最后像你一样留下一段孽缘?”
温良没好气的回了一句,风老头立马脸色沉了下来,刚才还欢笑的面容转眼就不见了。
他肯定是又想起许柔了。
毕竟自己这趟来南区就是为了帮许柔找到能够治疗疾病的方法。
但现在,一无所有。
实际上风老头自己心里也清楚,这世上有多少人得过绝症,比自己有时间有精力愿意付出代价去寻找的人多了,倘若真有治疗绝症的办法恐怕早就找到了。
绝症之所以叫绝症,就是因为无法医治。
只是他不愿意接受,说起来终究是自己心里过不了那个坎。
当年和许蔷薇的风花雪月,仿佛都遗忘在了记忆里,毕竟自己被关进西区的“黑暗深井”那么多年,可现在出来之后,却又重新把记忆翻开。
而且还在这段记忆上,又弥补了一笔,让人痛彻心扉。
这弥补的一笔就是许柔。
风老头当初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霸王硬上弓和许蔷薇的春宵一夜,竟然会生下一个孩子。
毕竟许蔷薇是那么坚强的一个女人,就算坏了,也未必会生下来,她到死都坚守着自己的执着。
但她生下来了,而且许柔也说过,她应该是爱自己的,只不过这一切都没有机会了。
如今来看,许柔的病应该是遗传了她的母亲。
早知道,自己年轻的时候就不乱来了。
陪在她身边,哪怕多陪几年,再多看几眼呢?
一旦错过,那就是一辈子。
纵然人有很多的事情可以重来,可唯有活着,是只能活一遍。
温良劝他回去吧,别把过去的遗憾扩的更大。
这个实力雄厚天不怕地不怕的老头,内心也有柔软不安的一面。
每次温良劝他,他都低着头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比起自己当初刚遇到他的时候,风月关这段时间以来,显得又苍老了不少。
明明才四十多岁,看起来却像是个五六十要入土的老头一样。
温良真怕他再这样下去,某天一觉睡过去,第二天直接醒不来了。
所以有时候都让他赶紧说一说自己遗言什么的,省的你死了来不及交待。
风老头气的追着他打。
追不上就用石头弹他脑壳子,弹的温良满脸都是血。
温良对他是有感情的。
风老头这人做事潇洒,喜欢无拘无束,可往往越是这样的人,留在世上的牵挂就越多。
很多事只能靠人自己慢慢的磨,直到有一天磨平了。
沿着村子的路往前走,这村子比温良想象中还要大,那看似不远高耸的一座房屋,竟然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走到。
这座学校是用水泥修建的,里面有很大的空间。
大门是铁门,走进去之后,正中央放着升旗的台子,除此之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