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个,地藏菩萨曾经和释迦牟尼说过,地狱不空,绝不成佛,所以那些邪物,最害怕的就是地藏菩萨。”
小玲在说这些的时候目光一直看着胡小豆。
可胡小豆一直在东看看西摸摸,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人家小姑娘求表扬的眼神。
小玲眼底闪过一丝失落。
乔安安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小玲,没想到你懂得这么多。”
“还好吧,我们这些人喜欢了解这些,如果姐姐感兴趣的话,这两天我给你讲一讲。”
“额……不……”
“嗯?”
走在前面的胡小豆忽然停了下来,他在楼梯口转角,用手轻轻抚摸着那木制的栏杆。
“这有什么问题吗?”小玲走上去抢先问道。
胡小豆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你过来。”
胡小豆看向乔安安。
乔安安摸了摸鼻子,还是走了上去:“怎么了?”
胡小豆直接拽过乔安安的手放在栏杆上:“有没有感受到什么?”
乔安安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抽了回来:“烫……”
“果然。”
胡小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小玲将手也放了上去:“烫?”为什么她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这是怎么回事?”乔安安看向胡小豆。
“这上面用黑狗血刷过。”
“那为什么我会觉得烫?”
乔安安以为是自己感觉错了,又伸手碰了碰,卧槽!更烫了。
“因为你第二盏阳火也要灭了。”
乔安安差点一口盐汽水喷出来。
她麻了。
她真的麻了。
她搁这第一盏灭掉的阳火都还没有燃起来呢,这第二盏咋就要灭了?
她寻思最近这段时间她也没有乱回头啊,这阳火真的就要离家出走了?
“将死之人,身上的阳火也会一盏一盏的灭掉,等到你头顶的那火灭时,你就归西了。”
“不过当你只剩下头顶的那盏火时,说不定你还可以有幸见到黑白无常,再运气好一点,直接见到阎王爷也不是不可能。”
乔安安嘴角抽了抽,这胡小豆,说话真羊驼欠揍。
说完以后,胡小豆直接往楼上走去。
小玲就在旁边,好奇的看了一眼乔安安。
“安安姐,胡哥这是啥意思啊?你要死了?”
你才要死了!
乔安安人不住在心中骂了一句,表面还是和和气气的:“你胡哥这人说话比较幽默,别管他。”
话音落下,她也跟着上楼。
“我没有。”
“那她怎么哭了?”
“她问我那床上的是不是也是黑狗血。”
“嗯?”
“我说她煞笔。”
乔安安:“???”
“胡小豆,你这么多一个小姑娘是不是不太好……”人家只是小小的问了一个问题而已,他居然骂人家煞笔?
离谱。
胡小豆淡淡的斜了她一眼:“女人会影响我扔符的速度。”
乔安安抱拳,高人,这才是真的高人。
都说钢铁直男,她怀疑胡小豆是碳炔。
“对了胡小豆,刚刚我看到一个穿旗袍的女人,是不是小男孩的母亲?”
乔安安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才小声的说道。
小玲看了一眼栏杆,搓了搓手心,这才跟着上了楼。
到了案发现场,一进门,乔安安就看到一个干净整洁的客卧。
外面放着一个液晶电视,里面的房间有一个双人床,床边是大量喷溅的血迹,现在已经发黑了,有不少人正在拍照。
说实话,把发生惨案的房子拿出来当成旅游景点,还真的有点丧心病狂了。
“安安姐,你要不要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