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不是处刑者。”
“可是,疫医不会杀人,并不代表白夜不会杀人。”
赤羽鹤生依旧安静地看着他。
“……”
两人之间陷入了宁静。
“你害怕吗?”良久,那位疫医终于开口了,
“如果害怕话,现在去还来得及。”
“其实还好?”赤羽鹤生想了想,
“没有那么害怕。”
“那只是你现在想法,不过我无法为你提示太多。”疫医叹了口气,
“你可以选择留在这个世界快乐地活下去,以你们能力,就算在这个时代,依旧能够达前未有高度。”
“或者,我可以告诉你一切。但是有时候知道多并不是什么好事,你或许会很痛苦,并且要承担难以想象后果。即使是这样,你要知晓一切吗?”
“唔……谓难以承担后果,是指我朋友们会出事吗?”
“不,交易对象既然是你,那么承担后果人只有你。”
“那就没问题了。”
赤羽鹤生寻思我找你一次这么艰难,随随放弃怎么可能。
“我想要家。就算这条路很漫长,我想要达那样结果。”赤羽鹤生认真道,
“这不仅仅是我愿望,是我朋友们愿望。”
“我明白了。那么和我一起来吧。”
疫医不再继续劝说,而是伸出了手,示意赤羽鹤生跟。
“……虽然但是,兰波扔在这里真没系吗?”
赤羽鹤生盯着对方那条过分苍白手臂,语气有些不确定。
“不会有事,而且等他醒来之后,会忘记和我相一切。这是我能力之一。”
“这样啊。”
那就不管了。
赤羽鹤生果断丢下兰波,跟着对方前走去。
黄昏别馆宝藏,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是这座别墅本身。但是谁不知道,真正宝藏,其实就混杂在人群当。
男人打开了一扇门,伴随着耀眼干净阳光落下,整个房间被五彩斑斓玻璃倒映出极为漂亮光影。
不仅如此,天花板绘制者相当精美绘画,只要看一眼,视线就会不觉地停留在那幅画。
可是赤羽鹤生清晰地记得,现在时间是夜晚。
就是说,这个时间段根本不可能会遇太阳。
这里一切都是虚假。
“什么时候可以告诉我离开这里方法?”赤羽鹤生直截了当地询问道。
然而疫医并没有答他。
他只是站在距离赤羽鹤生稍远一些地方,那只惨白苍老手伸了出来,抓住了己面具。
就在对方摘下面具那一刻,赤羽鹤生顿时愣住了。
那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类会拥有脸。
原本脸位置被白『色』羽『毛』覆盖,一只血红『色』眼睛正处于脸正心,看去稍微有些骇人。
他同时脱掉了己长袍——实际他做法是对,毕竟任由谁看这样样貌都很难想象他居然是个人类。
“我快要死了。”
那个苍老声音并不是从他嘴里出来,以听去有些奇怪。
“你能够出现在我面前我很开心。你出现象征着我终结……不过你看了,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你……”
赤羽鹤生突然哑声。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那股难以言喻恐惧感从脚底开始逐渐渗透,这不是他能理解恐惧,或者说……他仿佛经历过这种恐惧。
“想要得转变世界力量,就要获得与之相对痛苦。”男人空洞声音轻叹道,
“我经度过了整整五十多年折磨了。我和你一样,是为了己同伴独承担这份痛苦,但是我错了。错离谱。”
“我太小看这份痛苦了。虽然这具身体能够永生,但是如果是这样代价……我宁可从一开始就死掉。”
“谓痛苦,是指变成这幅样貌,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