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听到了三妹说的钱,电话一通,打给吴言陵园,是齐叔接的电话。
唐天说:“齐叔好!我是唐天,最近在忙什么?”
“唐天啊,你培训结束了?”
“结束了。”
“不忙,你有什么事吗?”
“齐叔,地下库该不潮湿吧?物品没有损坏的吧?有没有领出的物品”
齐叔笑着说:地下库干燥,一点损失也没有,半年来没领出货物,没有你的话谁也不行!”
唐天笑下笑问:“党玲来了让领吗?”
“开什么玩笑,她就是我亲外甥女,没有你的话,她什么也拿不走。”
“叔,你就操点心,过几天我上来,听听齐叔前辈们的故事。”
齐叔说:“好啊!我等着。”
唐天对陵园的财物放了心。他说了声“再见!”放下了电话。
电话打回家,是唐天妈接的电话。
一听是唐天打的电话,发火了:“我就不信在学校念个书,就和外边失去了联系。党英一手遮天把你用的人全给打发了,你大姨夫都在家休息。好的是党英没回家,没来要孩子。”
“妈,我回来再说,你让安兵接个电话。”
“安兵这回正在锄地,回来吃晚饭给你打电话。”
妈说完就挂了电话。
唐天看外面的天快黑了下来,等天黑了再打电话。
二姐来叫吃饭。
唐天和大姨夫、三妹吃过饭,唐天说:“大姨夫,你就准备好,我估计党英布在红沟钢厂的人会跑掉,你现在给厂子打个电话问一问。”
“不打,我的气还没消,接电话的肯定是那三个狗下的其中一个。”
唐天和三妹回到唐天住的窑洞。
唐天正要打电话给安兵,电话响了起来,唐天接起了电话。
不知是谁说:“电话还通了,不用跑一趟给党厂长说。喂你是谁,给我叫一下党厂长。”
唐天回话:“稍等,我给你去叫党厂长。”
三妹已经去叫大姨夫。
大姨夫来到后接起了电话。
对方在电话中的声音大,唐天能听下。
说是党英派的三个人乘小车跑掉,把办公室搞的乱七八糟,问怎么办?
大姨夫沉默了片刻后说:“还能怎么办,把办公室整理一下,我回来!”
唐天说:“大姨夫,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和三妹陪你一块过去。”
唐天打电话到他家,是安兵接的电话,他发了一气毛,读个书还封闭了起来,连个人都联系不上……,毛发完了,问有什么事。
唐天说:“带上胡响,留下胡亮忙地和坝的事,再带上几人赶往秦府,有事到秦府电话联系。”
“不去,让党英去干。”
“安兵,气是气,事要做啊,省城的这一块就交给你,把能种的地想法种起来。”
唐天没听到安兵的回音,说了句,再打电话到红沟钢厂。
唐天挂了电话,跟大姨夫和三妹一同乘车去了红沟钢厂。
大姨夫的办公室,没有被党英的人占用,大姨夫去了厂子。
唐天打电话给了秦旺兴叔。
电话接通,秦叔说:“培训结束了?”
“结束了,我已经到了红沟钢厂。”
“唐天啊!我们原来的供货合同形同一纸空文,只供给了一个月就停供了,让叔的脸没处搁,再不供货,人家要赔偿,数额之大,我们不划算。”
唐天说:“秦叔,稍等一会,我了解过情况,再给你打电话,一定会按合同办的。”
秦叔说好就挂了电话。
一小时后,大姨夫回来,叫来了各科室的负责人,了解了情况,知道两个月没发工资,产量大减。
唐天让三妹转出三个月工资,预发一个月,同时,停止供应现有商户,供给写了合同的秦旺兴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