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靠背上,谁知道醉酒的猫伸手圈住了她的腰肢。
最后的结果是两个人像是两条拍在一起的鱼一样,砸进了沙发里。
弥生月的鼻子直接撞到了五条悟的胸口,疼得她眼泪花花。
醉猫见状皱了皱眉头,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给弥生月揉了揉红红的鼻子。
指腹底下的皮肤细腻柔滑,五条悟愣了会儿神,想了想,捏住了弥生月的鼻子。
弥生月:“……”
五条悟松开了手。
五条悟又捏住了弥生月的鼻子。
来来回回几次,弥生月被他折腾得受不了,伸手把在自己的鼻子上乱来的爪子扒拉下来。
五条悟不高兴地扁了扁嘴,嘟嘟囔囔地控诉,“弥生月,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趴在五条悟身上的弥生月一愣,不明白他这突然抑郁的原因从何而起。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爱你了?”弥生月一头雾水。
“你给硝子做了甜酒丸子。”白猫猫眨巴眨巴漂亮的蓝眼睛,苍蓝色的眼珠亮晶晶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掉出眼泪来。
“……是谢礼。”弥生月干巴巴地告诉他。
人家可是千里迢迢从东京跑到埼玉县去给孩子们出外诊。
“都没有我的份。”白猫猫委委得要命。
弥生月觉得如果他头顶上要有双猫耳朵,保不齐那双猫耳朵就要耷拉下来了。
弥生月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顶,银白色的发丝细腻柔软,有几缕不安分地翘起来,发梢扫在手心里痒痒。
弥生月没忍住,又摸了几下。
也许是被摸得舒服了,五条悟眯了眯眼睛,抬了抬下巴,整个一只大型白猫咪。
弥生月在他的下巴上摸了几下,被撸的猫咪舒服地发出了呼噜呼噜声,圈在她腰肢上的手也越发地收紧。
“下次你也要给我做甜酒丸子。”五条悟小孩子赌气一样嘟囔起来。
弥生月顿了顿,回头,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煤气炉边上的空盘子,光溜溜的盘子在流理台上格外的孤单无助。
“甜酒丸子好吃吗?”弥生月问。
“好吃。”五条悟眯了眯眼睛,“吃了之后浑身都轻飘飘的,好像飘到云里了。”
“下次还要。”醉酒的白猫咪蹭了蹭妻子。
“你醉了怎么办?”弥生月问。
“那就醉了。”五条悟鼓了鼓腮帮子,白皙的脸庞上泛着晚霞一样的红晕,“我不管哦,你要给我做甜酒丸子,还要做独一无二的那份。”
白色的大猫咪用毛茸茸的发顶蹭了蹭弥生月的下颚,蹭得她痒痒。
“弥生月,以前我是不是吃过甜酒丸子呀?”五条悟的脸埋进了弥生月的胸口,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
弥生月低头,看到白猫猫抬起了头,苍蓝色的眼睛眨呀眨。
“吃过。”弥生月摸了摸他的头发。
“我是不是醉了?”五条悟嘟着嘴巴,“杰和硝子说我醉酒的时候超级讨厌,居然说想把我扔进东京湾里。”
“他们好坏哦~”五条悟侧着脸贴到了弥生月的胸膛。
“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猫咪。”弥生月垂首在他的额前亲了亲。
醉酒的猫咪在迷迷糊糊里听到了满意的答案,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转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嘴巴又是一撅。
“那我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猫咪了对不对?”五条悟脸色突然严肃起来。
弥生月满脸茫然地点了点头,猫咪突如其来的表情严肃到让她觉得奇怪。
自家的猫的行事风格,向来都是放飞自我,不着调的轻漫,这样严肃的时候少之又少,就算是和他认识了这么久的弥生月,见过的次数仍然是屈指可数。
“那你只能给我一只猫洗澡。”五条悟严肃地说。
弥生月:???
映在玻璃窗上的树影摇曳婆娑,橘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