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导师既然被人割了头颅,为什么还能完整地坐在沙发上?他们明知不说,也不仔细勘查。再说,他们既然知道我的信息人参与了,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和我去研究室找信息人问清楚?”
江sir不动声色,只是不停地微微点头。
“我提出质询,万导师家就失了火,毁尸灭迹,就不能重新勘查、鉴定。目击者佴傈、法医郭纳德还有保护现场的巡警也都死了,这样就只有他们两个勘查现场的记录了,这不是都很可疑吗?”荣仓廪道。
“这样无法定案,或许对你也有好处呢?最起码就不能直接把你羁押起来。”江Sir笑了笑,拿起皮囊又喝了口马奶酒。
“即便如此,也不能摆脱他们的嫌疑。”荣仓廪道:“黄伯钧和我的集控器在他们那里一个晚上,不知他们是否动了手脚?他们拖延时间不让我回去,我的研究室被清空,学生被害,我的集控器不知有没有收到过相关信息。研究室墙面做旧的欲盖弥彰,也完全是做局想陷害我……”
荣仓廪又提出了许多疑点,江Sir放下皮囊,道:“明白了,你是说无间道?”
看江Sir的神色,肯定也有这个想法,荣仓廪问道:“你也怀疑他们?”
“他们来鉴定你的集控器,我就怀疑了。”江Sir点头道:“你的集控器已经被做了手脚,黄伯钧的集控器也有异常。”
果然如此,荣仓廪不解道:“那你为什么还让他们参加这个调查组?”
江Sir意味深长地笑道:“是为了用好他们。”
“用好他们?”荣仓廪疑惑道。
“他们不过是摆在前面的小喽啰,后面隐藏着什么,难以追查。如果不借力使力,就像老虎吃天,无从下口,既然他们送上门来,正好借用一下。”江Sir笑着拿起肉串,吃了一口。
“你是想反客为主?”荣仓廪心中佩服,老警员就是不一样,果然想得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