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Sir笑了笑,对路婉明点头,赞许道:“嗯,这才是我们应该有的正确态度。两种可能都要考虑,这样才能使我们处于中间的立场,公平地判断,而不是靠情绪来左右自己的判断。”
其他人也跟着点头,律小琥看着路婉明,问道:“接着呢?”
“接着还用问,荣仓廪自己故布疑阵,就没有必要清理的如此彻底了。”江雨燕眨巴着大眼睛,插言道:“而且要这么煽情表演一番,也绝对够影帝水准,我看不像。”
“那倒不是,教授,得罪了,关于这一点并不能完全排除,我们同样要找证据才行。”江Sir说道。
“只要建立在平等公正的基础上,我能接受。”荣仓廪道。
“既然他不能被排除,我们讨论案情,就应该让他回避。”肖践行道。
李宽明跟着道:“这人太不懂规矩,经常捣乱,是不是?”他冲着路婉明点头示好,表示是在替她说话。
路婉明微微一笑,算作回应。
江Sir斟酌道:“他作为当事人,有可能提出我们想不到的问题,而这些疑点对我们寻找证据很重要。”
“他故布疑阵,也有可能将我们引向歧途。”李宽明不满道。
肖践行道:“他本来就是嫌疑人,让他参与并不符合规则。”
路婉明笑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应该相信自己的分析判断能力。”
肖践行无奈道:“好吧,既然你们坚持,我们也不反对,但我们持保留意见,事后会向总署报告。”
“这是你们的权利。”江Sir点头道:“大家还有要说的吗?”
这时,只听“砰!砰!砰!”研究室外有人拍门,力大而急促。
几名警员瞬时拔出了配枪,分散戒备,以防不测。
门外有人大声喊道:“师兄,师姐,来帮我开一下门。”
是谭淼,荣仓廪过去开门,闻到他一身酒气。
谭淼醉意朦胧,“导师,不好意思,劳您大驾,亲自来开门!”
荣仓廪惊喜道:“谭淼,你没事?没事就好,来,快进来。”
谭淼摇摇晃晃进来,见里面空旷,呵呵笑道:“导师,你把这里都清空了,是要重新布置吗?我就说应该多腾出些空间搞研究,没想到您搞得这么彻底!”
警员们收好武器围了过来,谭淼惊奇道:“真够谱大的,重新布置,还要警队出动人马?呵呵,真没想。”
荣仓廪问道:“你去了哪里?其他人呢?你们怎么都联系不到?”
谭淼惊诧地睁大了眼睛,摇了摇头,又使劲地锤了锤脑袋,含混道:“他们都没在吗?昨天离开赛场,我和以前的同学聚会,在酒吧里泡了大半宿,玩嗨了,喝多了,就睡着了,没有看到有人联系我呀。”他看了看手腕上的集控器,说道:“集控器失灵了,我说怎么打不开研究室的大门。”
“他们都失踪了,警队正在搜寻。”荣仓廪道。
“都失踪了,都失踪了?”谭淼不可置信地嘟囔着,摇摇晃晃走了几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扶着墙壁,呜咽道:“怎么都失踪了?”他使劲地抓着墙,指甲划得墙壁吱吱作响。
“站着,别动!”路婉明一个箭步来到谭淼身前,谭淼扶着墙向旁边闪开,踉踉跄跄跌倒在地。
路婉明没有理会他,上前看了看墙壁,从臂包中取出一个工具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镊子刀,在谭淼刚才抓过的墙面上使劲地刮了起来。
律小琥奇道:“你刮墙皮干什么?”
路婉明道:“怨不得感觉不对,这里的墙面有做旧的痕迹。”
“做旧?又不是卖古董,谁有这么大闲心?”江雨燕满是疑惑。
“墙面做旧还是第一次听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律小琥又问道。
“用感光树脂做光固化就能产生这种效果。”路婉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