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也要睡了。
……
后面两天,林可按照自己的安排来进行。
训练阿赞恩剧团各个小组的表演,这是不完全脱产的训练。
因为后来比利管家后来简单盘点了一下收入支出情况,发现如果需要四五十人脱产,就有可能稍微影响城堡运转。
比如清洁女仆就不能二十四小时打扫城堡,以至于黝黑干净而且可以反光的石砖可能变成黝黑干净但不能反光的石砖。
比如大夫人走路时牵着身后长裙的女仆少一个,就有可能使得她长裙的一角落灰。
诸如以上所谓的“城堡正常运转”,林可只庆幸自己是二夫人芙隆生的,而不是平民芙隆生的。
这也要感谢他那位不称职父亲,这一切几乎都是他带来的。
而这两天,关于“奇妙之地”的反应正在几个村庄酝酿。
那两百名小伙子和大姑娘们在演出当天回去就叽叽喳喳或者咿哩哇啦地运用他们贫瘠的语言来讲解傍晚经历的一切。
这自然是让很多村庄的人好奇。
自家少爷竟然不是征召苦工,而是让他们去观看什么“表演”。
“表演”是什么?
这一下子让很多人好奇,并且准备后天亲自去看看。
特别是很多热血沸腾的小伙子。
他们听了伙伴所说的什么《盘蛇戒指》,实在是好评如潮。
更别说那气势奔腾的合唱——《阿赞恩的荣耀》了。
那听着可真的是让人心潮澎湃的。
而除了小伙子外,小姑娘和妇女们则是对那首《自由飞翔》心生喜爱,朗朗上口。
白天里,干活的胖大婶都会忍不住哼上几句,更不用说傍晚的时候。
村头村尾会聚集各种老头老太太,还有一些小伙子小姑娘。
往常都是聊天吹牛,诉说着多少年都没有变过的传说。
什么加罗塞与五追随者不得不说的事,什么古拉王国的无眠陛下一百年前娶的妻子是其他位面龙人之类的。
但是这两天,聊天的内容变成了关于“奇妙之地”的一切。
……
阿赞恩一村子的村口。
“罗斯福尔死了,他爸妈也跑了,安德鲁之腿,他们真愚蠢啊。”
一个大婶坐在村口说着,摇头叹息:“咱们阿赞恩可是很好的,林可少爷又聪慧又体贴,对我们好,不修建什么东西,我可听说了,其他贵族天天建这修那的。”
“可不是嘛!”大婶旁边的老太深以为然:“而且少爷还给我们看演出呢!多好的少爷啊,哦,赞美林可少爷!他简直和神明一样伟大!”
“神明哪有少爷伟大!安德鲁之腿,少爷太伟大了!”
“说到演出……我可是听小约克说了,咱们少爷后天还有演出呢!”
另一个大婶坐在小木凳上,一边扣自己脚趾,一边闻一边说,兴致勃勃地:“我和村长说了,到时候有我一份名额。”
说到演出,这些大婶老太的话题全都歪了,一个个兴致盎然。
“我家卢瑟福还不是,给我搞了一个,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大婶正在灌香肠,一边灌一边擤鼻涕,似乎感冒了,摸一把鼻涕又摸一把肉。
“你们是得好好珍惜这个机会。”
就在这时,村长夫人神色得意地走过来,肥硕的腰肢扭来扭去:“听我那个侄子说啊,少爷以后可能要收费了!”
村长夫人的侄子,正是约翰。
只不过约翰的父母早年被水淹死了,只留下约翰一个人。
于是村长夫人就把他送到城堡里,谁知道竟然成了林可的贴身男仆,所以原本普普通通的夫妻就成了村长和村长夫人。
真是被幸运女神亲吻过的男孩……
想到约翰,周围的大婶们和老头们看着村长夫人的样子,十分羡慕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