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兮在上河镇的家也大变了样子,宅子的面积没扩建,宅子内翻新过,还添加了不少景致。
回家第一日,杨兮夫妻就被村民给围住了,孩子们手里拿着花,成年的百姓面容激动,就连柳里正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谁能想到,当初定居上河村的一家子,出了个帝王,周家也变了身份。
柳里正说话的时候嘴巴都在抖,“哎,哎呦,老夫当年真是慧眼识人。”
他能一代代的吹嘘下去,当初可就上河村接收外地人定居。
柳里正身边的人都奉承的道:“您老有先见之明。”
柳里正早就不是里正了,他是镇长权力大了,可村民还是习惯称呼为里正。
现在周家宅子跟上河镇必打卡景致一般,村民们每天都来打卡,外地人也会来周家宅子外转转,好像能沾福气一般。
杨兮夫妻在家中休息几日,上河镇的百姓才恢复正常,两口子同时松了一口气,时刻被人盯着他们不适应。
周家学堂变化不多,唯一变化学生们更努力了,同时也更加的傲气,谁让他们的先生一个是公主,一个是侯爷。
这也造成更多人考周家学堂,都想与杨兮夫妻挂上一丝师徒情分。
杨兮夫妻预料到了,二人决定在甲字班上设立新的级别,他们只会教这个级别的学生,而想考上不容易,至少一科专业顶级。
说白了,这些学生都是搞研究的人才,心思都在研究和追求真理上。
等夫妻二人安排好学堂,迁徙来瑞州的周家族老找上了两口子。
周家族老没全来瑞州,大部分留在北方看顾剩余的族人,两个族老来了瑞州,说是族老其实年纪都不大,还不到五十岁,只因辈分足够高。
两人找到周钰,更年长的周海先开口,“周家有今日全靠侯爷,族内帮不上什么忙,实在是有愧。”
周钰忙道:“当年父亲在京城,族人给予了不少帮助,我与家族相辅相成,族叔父说有愧严重了。”
周海心里遗憾周淮没了,不过,周淮这一支依旧光宗耀祖,“我们心有疑问,今日登门想请侯爷解答。”
周钰心里有猜测,“两位族叔父请讲。”
周海清了清嗓子,“你可要扎根瑞州?”
他是真紧张,周氏一族早些年分开过,后来慢慢又合在了一起,他是真怕家族再次拆分。
以利益出发点讲,周氏一族离不开周钰夫妻,以宗族来讲,没有人希望家族分割。
周钰语气坚定,“只有惠州周氏一族。”
周海没忍住咧嘴笑了,“好,好。”
周钰也跟着笑了,他不仅因为爹的遗愿,他也想回到祖籍,惠州才是真正的根,瑞州上河镇只能算是第二个家乡。
周海恨不得现在给族长回信,不过,他还有更重要的事,“你和公主回来了,族内想大办一场,正好借着机会让南方的族人聚一聚。”
周钰理解族叔的心思,他们夫妻受封,族内的大喜事,“好。”
随后又谈论了今年科举,皇上称帝第一年恩科,需要的官员多,对周氏一族也是机会。
这就是族内有人的优势了,周氏一族能从杨兮夫妻这里得到更多的消息,比如哪个部分需要多少官员,虽然不能漏题,却也能让族人针对性的学习,司法分数高能优选等等。
此时的京城外,炎炎夏日下,青壮年的百姓光着膀子挑石头,他们顶着烈日干活,百姓的嘴唇是开裂的,他们嘴里渴的难受,阳光晃的人眼晕,肚子里还咕咕直叫。
所有汉子的眼神是麻木的,他们希望有神能救命,可惜神听不到百姓的祈愿。
破风的鞭子抽在人身上,哀嚎声,怒骂声,炎热的天气让人心里烦躁,鞭子不断地抽打着老汉,直到躲避的老汉再也没声音。
这一幕并没有刺激麻木的劳力们,他们依旧步伐艰难的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