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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防死守的粮仓被人偷了家,宛如一耳光抽疼了胡勒赤那。
这批粮草是从草原运过来的,不是胡勒赤那不想掠民,因为他不蠢,北方还有张旻虎视眈眈,他不能将百姓逼上死路,所以只清扫官员不再打扰百姓。
粮草只能从草原运,草原的粮食珍贵,胡勒赤那省吃俭用才存下的粮草,刚运到京城三成粮食,现在全部成了灰烬。
粮仓外,几个部族互相推卸责任,同时争吵谁干的。
胡勒赤那握着弯刀,刀尖上还有血迹,刚刚愤怒下杀了不少守卫。
瓦林首领严肃脸,“我觉得是韩辰辉干的。”
胡勒赤那没吭声,佳和部首领猜测,“一定是张旻,他刚派海军耀武扬威。”
胡勒赤那将刀收起来,“不管谁干的,我们准备的粮食没了。”
没有前期准备的粮食过不了惠州,该死的,惠州布置了许多的陷阱,骑兵不能一路急行,这就造成不带够粮食,无法度过惠州这片无人区。
至于绕路,呵呵,往北要绕一大圈子,往南绕路是张旻的地盘。
胡勒赤那脸色难看,明明占据了京城,他已经占据不小的地盘,然仔细算起来处处受到掣肘。
瓦林也好,佳和也罢,所有的部族首领都不开口了。
而此时的韩辰辉,正带兵往北行进,他要快速断了胡勒赤那和草原的供给路径,已经研究过地图的他,早已选好易守难攻之地,他不需要一直守着,只要守住一年半载就可。
韩辰辉趁着夜色赶路,今夜有月光,韩辰辉神色轻松,因为他的投诚,主公统一大业再次加速。
窦冀察觉到将军的好心情,他也想聊些别的,“将军,此战胜利,我也想送儿子考周家学堂。”
以前是没机会,现在有机会不抓住就是傻子了。
韩辰辉诧异,“我以为你会送去军学堂。”
窦冀,“我家那小子不喜欢习武就喜欢读书,我也觉得读书好。”
他还年轻能打仗,日后可没多少仗可以打,儿子读书挺好。
韩辰辉勾着嘴角,“读书好。”
他有些想长子了,对于长子和次子,他承认自己心是偏的,次子在他这里没多少存在感,他却事事为长子打算。
当韩辰辉攻占郯县的消息传到京城,京城不用争吵了,粮草韩辰辉烧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