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顺接过石头仔细查看,还真在石头上发现了刻痕,只是刻痕很浅,叶顺仔细辨认也没认出是字迹,“又是试探。”
林奇对丢石头的人好奇极了,“爹,吕府的主子报备就可出府门,下人也能有机会休息,您说究竟是谁丢的石头呢?”
他发现不再有石头后以为谁闲的没事丢石头,现在他不这么认为了,这是一种试探。
叶顺脑子闪过灵光被抓住,“吕府的小姐不能说时常出门,但一年总能出一两次门,你派人去盯着有没有吕府的主子从来没出过门。”
耿宁西疑惑,“爹,您怎么认为是主子?”
叶顺摸着胡子,“下人可没时间做这么无聊的事情,而且下人也不敢做逾越之事。”
所以只能是吕府的主子,还是不能出府的主子。
耿宁西迟疑的想了想,“会不会是年纪小的公子小姐丢着玩?”
叶顺摸了摸刻痕,“每次丢石头的时间相同,说明是有计划的试探。”
这可不是年幼孩子能做出的事,而且年纪太小也没力气丢石子出院墙。
京城的皇宫内,王霍面容看不出喜怒,然殿内跪了一地的宫女,冰冷的地砖上还有没清理掉的血迹。
王霍示意汇报消息的奚涧继续说,奚涧继续道:“尞州的粮草所剩无几,许将军请求粮草。”
王霍的心情更差了,他管辖的州城刚收了粮食,可粮食用一点少一点,以前还有海盗抢粮食补贴粮草,现在虽然得了东北之地,然粮食产量并不高,“张家呢?”
他就不问杨家和李家兵马了,问了只会让自己心梗。
奚涧语气毫无情绪波动,“张家占据济州后大力发展济州,济州前些日子又送了一批粮食去尞州。”
王霍心里不痛快极了,东北部族虎视眈眈想要夺取东北,张家更是想吞噬了他,然王霍心里不甘也没用,他没有粮草支撑派往尞州的兵马,“让许河退回来。”
奚涧恭敬的道:“是。”
王霍这一次损失不小,可他不得不派兵,他也知道拿下尞州渺茫,他被张家盯着不能暴露自己的短处,所以硬撑也要派兵去尞州。
次日,上河镇天蒙蒙亮就热闹了起来,街上店铺开业早,杨兮夫妻听下人汇报李家主一早就逛了上河镇。
杨兮,“你说李家主今日会不会去学堂?”
周钰见儿子竖着耳朵,示意子律快些吃早饭,“不会,李家主会先逛向县。”
杨兮一想也是,“算着日子,启恒快回来了。”
“我还挺期待他和钟煦拟定的章程。”
“我也挺期待。”
子律吃完了早饭,他的眼睛直转悠,“娘,我想去胶州。”
周钰拍了儿子的头,“你想也别想,这两年给我老实的待着。”
这小子在胶州待的有些野了,最近心思没在学习上。
周钰想到这里沉了脸,“这次考试考不进前三,我亲自给你补课。”
子律瞳孔一缩,“爹,您还不如打我一顿呢!”
杨兮捏了捏儿子的胳膊,一摸没了肥肉只剩下肌肉,“你现在可不怕挨打。”
这孩子为了练武都被打皮实了。
振远对表弟的求助爱莫能助,他也觉得表弟该静下心学习,他认为什么年纪就该做什么事,不过,振远有些思绪漂远,他的年纪越大越是想念父母,因为时常听姑姑说起爹,他想爹娘一定很爱他,他不见了也不知道爹娘该如何伤心难过。
有的时候人真不能念叨,上午刚念叨了叶启恒,下午叶启恒就来了学堂。
因为李家主夫妻来上河镇,杨兮两口子没去实验室,二人难得整日待在学堂教书。
叶启恒带来了拟定的章程,“通信局是两位先生提出的,还请两位先生帮学生掌掌眼。”
周钰接过厚厚的计划书,真不愧是他们夫妻教导的学生,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