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从看守所出来后,几个月都不去看我一眼,因为我,就讨厌了你,对吧?”
槐花道:“算了,不提他了,我来就是跟你说一下的,下个月我可就闲着了。”
“闲着也好,养养身子,现在你爸和你妈跟你都不一心了,你照顾好自己,等我出去。”
“嗯,我知道了。”
槐花雷豹两口子,跟秦淮茹傻柱两口子走到今天这一步并非偶然,而是顺理成章的事。
从秦淮茹向雷豹妥协的那一刻起,槐花就注定了跟她疏远的结局。
此时,傻柱在津门火车站附近的饭馆点了一碗炸酱面。
吃第一口就开始抱怨。
“老板,来来来!”
“怎么了同志?”
“不是,你这啥炸酱面啊,这个酱得是枣红色的,油酱分离,配菜也不够丰富,你这炸酱面不能叫地道啊!”
老板看了傻柱一眼,眉头一皱,怒道:“哎我说同志,泥介嘛意思?砸我照排啊?”
说着撸袖子就要跟傻柱说道说道。
傻柱赶紧笑道:“嗐!不是不是,我就是见见你们后厨的师父,探讨一下手艺,我也是个厨子!”
“边儿玩儿去!多可恨呐,谁跟你探讨?这面就是我做的!”
“哎呦!冒犯了冒犯了,嘿嘿,其实我是找孩子的,我儿子去年跟我赌气从首都跑出来了,他没别的本事,就会做菜,我就想来小饭馆里找找,看他在不在后厨。”
“好嘛!你这拿我找乐来了,别说我这没有,这附近的饭馆都没有外地的厨子,吃你的面吧,真倒霉催的!”
傻柱被面馆老板批了一顿,脸上有点挂不住,也不好意思接着理论。
一碗面就吃了两口,赶紧付钱灰溜溜的走了。
出来店门,傻柱踌躇道:“这没法找啊,一个个跟吃了枪药一样,玩笑话都开不得,难道挨家挨户的直接去问?”
想了一会,傻柱还真沿着大街找饭馆挨家挨户的去问了。
一进门,服务员就问:“同志,您吃点什么?”
傻柱张嘴就答:“我来找找后厨有没有我儿子。”
没等他解释清楚呢,后厨的师傅就掂着长勺出来了,非得照脑袋抡他一下。
一连闹了几场误会后,傻柱终于明白,许大茂逢人先点头,未说话先笑得睁不开眼还真是个本事。
可惜了啊,自己从小在院里胡同里打个遍,还有聋老太太和1大爷易中海护着。
从来都是人家看自己的脸色,自己从来不看别人的脸色。
活这么大岁数了,这是第一次离开四九城出远门,还真是涨了见识。
傻柱想了想,这么找下去不是办法。
一个月下来,自己就练的跟许大茂一样了。
他可不想变成许大茂,可眼下不知道去哪找。
正在发愁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津门也有个八萃楼。
分店经理是前院刘建国的儿子刘嘉城,林国的小舅子,为人老实本分。
倒不如先去八萃楼一趟,反正林祯和刘玉华都不在这里。
刘嘉城老实有礼貌,肯定会招待自己的。
八萃楼人多,能帮自己想个办法或出人帮忙找找。
想到这,傻柱立即搭公交车按地址赶往津门八萃楼。
傍晚的时候,终于来到了八萃楼的跟前。
傻柱有点被惊住,本以为津门比首都的经济差点,人口少点,八萃楼的分店的生意就比不过首都总店。
结果这里的生意看着比首都的还要火热的多。
其实两边的生意都差不多。
当时傻柱去酒仙桥的八萃楼时是白天,客人相对少点。
而现在快到晚上,吃饭的客人特别多,门口停满了车。
就给了傻柱一种津门分店比首都总店生意还好的错觉。
抻了抻衣角,弹了弹裤腿,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