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怎么会管不住?刘玉华替林祯管了两座酒楼,听说这马上就开第三座呢,槐花管一个建筑队能算得了什么?大不了你到时候出来了帮她。”
“你还挺上心的,我是怕雷大头耍诈,那小子的为人我知道,小时候跟林国林家摔跤,认输后砸黑砖,是个不择手段的人,咱可得小心被骗了。”
秦淮茹道:“能骗什么呀?咱家一分多余的钱都没有,放心吧,雷豹进去后没人帮忙管理建筑队,他跟堂弟雷二牛断了来往,只能找槐花。”
傻柱想了想,道:“也就是说雷大头半年后腿伤一好就进来服刑,那时候我已经出去了,合着就是让我帮忙管理呗?槐花一个姑娘能管什么事啊?”
秦淮茹点头道:“我估计就是这个意思,管他呢,反正到时候一个建筑队到手了,三年后他出来建筑队已经成咱的了。”
“那你还让槐花嫁给他吗?”
“看槐花的意思呗?反正槐花现在是不愿意。”
“那行吧,到时候再说吧,反正时间还长着呢,我能不能管理建筑队也说不准呢。”
秦淮茹撇嘴道:“你怎么管不了,你都不能争口气?人家刘光天现在是林祯建筑公司的总经理,许大茂是建材公司的总经理,连阎解成都当上了第一建筑小队的队长,院里就你没出息了。”
“啊?他们都发达了啊?”
“就这我还没提刘玉华和于莉呢,都是经理,尤凤霞是秘书,我估计以后京茹也大小能在林祯的手下做个经理,咱不跟他们比,但最起码得比刘光齐刘光福强!”
傻柱吧唧嘴道:“啧,行,真行,这帮孙子,一个比一个会阿谀奉承!”
秦淮茹道:“现在你还说我不管槐花的死活吗?”
傻柱叹了一口气,“反正是委屈了槐花。”
“那就等你出去后,多补偿她吧。”
“对了,棒梗呢?有消息没?”
“没有,自从上次雷豹提醒他赶紧跑后,就没以后什么音信,至少证明没有被抓。”
“唉……这日子过的真窝心,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你回去路上慢点,对了,小心雷大头啊,我怎么老是觉得这里面有点不靠谱?”
秦淮茹急忙问道:“哪不靠谱?”
傻柱头一歪,“我说不上来啊!”
“切!是你心理作用,不想让槐花跟着他,放心吧,我不会逼槐花的。”
秦淮茹走后,傻柱想了又想。
决定给林祯和何飞彪再各写一封信。
这时傻柱才知道,当初狱友的提醒都是好意。
但恬着脸去道歉,去求狱友再出主意,他是磨不开面子。
最终还是申请了纸笔,默默的躲在床角给林祯和飞彪写信。
这次,不再是求助,而是纯忏悔求原谅的。
当知道自己错怪了何飞彪,又向林祯提出过无礼的要求后,傻柱是很后悔的。
即便如此,在信中他也没有写秦淮茹和槐花隐瞒事实的经过。
只写了自己不该麻烦林祯的话,以及不该用命令的语气让飞彪赔雷大头钱。
说自己一时犯了浑,没有考虑清楚就贸然掺搅进来。
这两封信写得真情流露,如果林祯和何飞彪真看到后,还真能体会傻柱那种为槐花担忧的心情。
可惜,邮递员把信送到四合院的时候是傍晚。
刚好碰上下班回来的何大清。
“老李,有我孙子飞彪的信吗?”
“呦!老何你猜得够准的!”
“嘿嘿,我听说今天又有人去看守所探望我的傻儿子去了,就猜他可能又往院里写信,就多问了一句,我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巧了。”
邮递员老李笑道:“还确实真够巧的,我这包袱里真有何雨柱写给何飞彪的信,还有给林祯的一封呢。”
“把信给都我吧,我转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