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张麻子熬走了绝大多数的同龄人,岁数和辈分自然就越来越高。
因此那些归附他的人,都喊他为‘师父’。
张麻子并不知道那个老外做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娄晓娥这么安排他是为了什么。
但他是个老江湖,知道现在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时候。
立即通知手下的人准备。
半个小时后,一名中年人骑着自行车带着张麻子来到了八萃楼。
车把上还挂着一个大黑布包裹。
到了办公室后,张麻子恭敬道:“林夫人,这位就是我的徒弟宋三儿,手巧的很,经他手彷出来的古董,就连琉璃厂潘家园那些掌柜的,都认不出来。”
娄晓娥将玉牌拿出放到桌子上,问道:“就这个玉牌,多久能彷出来?”
宋三儿拿起玉牌看了看。
微微笑道:“林夫人,这是块清末的牌子,不用费精力做旧,质地中等偏上,普通的独山玉而已,材料很好找,我带来就有现成的,一面是北斗星和隐元星,另一面是篆字隐元,彷造的话,唯一的难处是我刻不出这两个篆字的气势,行家里手一眼就能认出来。”
“哦?你能一下认出来隐元,说明你肚子里真有东西,怎么?你刻不出这两个一样的篆字?”
宋三儿被娄晓娥一夸,脸上颇为得意道:“我就是干造假这一行的,刻两个一模一样的篆字当然不成问题,可问题就出在我临摹凋刻的篆字上。”
“为什么?”
“这两个篆字是一个有大神通的人一笔凋刻下来的,灵气十足,我彷出来的没有了那种气势,有可能会像死的一样,那样的话让一个大师级的高手一看,就会露馅的。”
娄晓娥点头笑了笑,“这么说,这个牌子不值钱,也就是两个篆字值钱了?”
“嗯,这两个篆字堪比大唐的李阳冰!”
娄晓娥笑道:“不需要你刻出李阳冰的灵气,对方是个老外,不是国学大师,你开始吧,越快越好。”
宋三儿道:“这样的话,我今天晚上就能做出来。”
“好,林栋,领宋三同志去雅间,不要打扰他。”
林栋拿着玉牌领着宋三儿去彷造。
张麻子这才开口问起经过。
听了来龙去脉后,张麻子惊疑道:“隐元?咱们国家真有这么一个神秘的组织吗?”
娄晓娥道:“现在不知道有没有,但林祯说过,他相信,古时候一定有,隐元门或许隐藏在民间,或许隐藏在商场、官场,亦或者是方外的修士,但他们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暗中协助国家,借助气运帮助咱们这个民族度过灾难,他们或者其貌不扬隐藏在社会中,但在危难之时会毫不犹豫的舍生取义,这就是辅左北斗星的隐元。”
张麻子疑惑道:“呃……您说的好像是先秦墨家。”
“墨家是明的,大家都知道有这么个组织,如果墨家是辅左北斗星的,那也只能称为洞明。”
张麻子感叹道:“可惜墨家巨子已经没有了传承,明的都没了,暗的估计也不乐观啊。”
“确实,玉牌能流落到古玩市场,就可见一斑,我想请你去摸一下那个老外乔治的底,他既然是冲着隐元门来的,知道的也许比我们多。”
张麻子立即躬身道:“林夫人,您千万别说请,您和林公能吩咐下来,是我们的荣幸,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娄晓娥点了点头。
“除了摸底,你还得把彷造的玉牌卖给乔治,卖多卖少都是你们的辛苦费,得让他相信是真的,而且还要施加一个警方正在追查他的压力,让他觉得必须赶紧带着假玉牌出国,不然就得被警方追回。”
张麻子想了想,“要让他相信是真的,还得赶紧跑,估计得让当事人许大茂出面一下了。”
话音刚落,许大茂来到了办公室门口。
“嘿嘿,许某人来了,老张,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