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虽然绝了点,但她愿意给棒梗生孩子,也愿意拉着弟弟替棒梗还债。
因此,还真让人说不出什么。
下午的时候。
林祯高兴的来到八萃楼。
娄晓娥正在刘玉华的办公室交接账目。
明天林祯几人就要去津门了,这几天首都这里的酒楼和建筑公司,都由娄晓娥掌管。
见林祯高兴的回来。
娄晓娥笑问道:“当家的,怎么这么高兴?大领导给你说什么好消息了?”
林祯笑道:“地皮拿下来了,马上开始盖楼。”
刘玉华好奇问道:“不是年后才能下来吗?这么快?”
“诶~不是工厂的地皮,我又在附近拿了块地皮,准备盖一栋私人藏馆,专门收藏古董什么的,对了,玉华,给轧钢厂宣传科打个电话,通知许大茂可以离职了。”
娄晓娥道:“你明天就要去津门,怎么这么着急,回来了再办这事不行吗?”
“老是往后拖也不行,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趁着刚改开,让许大茂赶紧再收一段时间古董吧。”
娄晓娥笑道:“这次你可得给他开正经的工资了,不能再每件给一块钱了。”
“哈哈哈……前几年许大茂差点吓死,都后悔每件古董要那一块钱了,现在我给他开跟刘光天一样的工资,都是总经理级别的。”
娄晓娥无奈道:“可惜了,你早些年还想收了傻柱独挡一面呢,现在傻柱是一条道走到黑不回头了。”
刘玉华撇嘴道:“没办法,谁都有变好的可能,唯独傻柱,耳根子软没底线,是非不明,亲疏不分,再加上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控制,他怎么可能会变好?得亏把飞彪爷爷接回来了,不然的话,就这次棒梗惹得事,傻柱能卖自己的房子抵债你们信吗?”
林祯皱眉道:“别提那个浑种了,让他在看守所清静清静吧!”
刘玉华冷冷道:“最好把他送到大西北拉电线去!”
啊~嚏!
正在拘留所蹲着的傻柱突然间打了个喷嚏。
边上的狱友打趣道:“老何,你娘们儿想你了吧?”
傻柱揉了揉鼻子,皱眉道:“谁知道呢,愁死我了。”
“唉你愁个屁啊?棒梗骗完钱跑了,他都不愁,你愁什么?”
在看守所天天闲得头疼,这些人的娱乐方式自然就是打听各自的过去,相互吹吹牛皮。
而傻柱的遭遇早就被这些人问了个彻底。
都骂棒梗不是东西。
傻柱皱眉道:“话不能这么说,我是家里当家的人,我能不发愁吗?不管怎么说,那是我的孩子。”
“拉倒把,你踏马傻吊啊!你不是说你的孩子叫何飞彪,不理你的那个吗?”
傻柱无奈道:“那,那是亲生的,但是出生前我就和他妈离婚了,现在棒梗是我名义上的孩子。”
几个狱友瞬间都被傻柱的奇葩理论给惊住了。
“卧槽!你真特么太浑了,我活这么大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人!”
“就是,我踏马都要给你竖起大拇指了,我要是出去后,一定和你做朋友,我身边咋就没有你这样的浑种让我吸血呢!”
“亲生的和寡妇生的都分不清楚,你活该被亲爹关进来!”
“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儿子,早打断你的腿了!”
“尼玛还在这替寡妇的儿子难过呢,人家现在肯定已经搂着小妞喝着小酒正快活呢!”
傻柱的拳头握了握,最终还是松开了。
他知道在这里面打架的后果,对于这些无赖罪犯,没必要动怒。
眼下还是尽量的表现好点,争取早一天出去。
傻柱强压怒火,只是撇了撇嘴,澹澹道:“我已经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棒梗是去找姓李的去了,找到就报桉,他不是不顾家的白眼狼!”
话音刚落,管教来到了牢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