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秀容巧妙的化解了棒梗和小当对于弟弟的敌视态度。
只要这两个反对的人不说话,秦淮茹和贾张氏更说不出什么。
第二天一早,院里的人都陆陆续续的出门了。
年轻人中也就棒梗在家待着。
他在等李副厂长的回信。
他相信,李副厂长在八萃楼被林祯斗败落荒而逃,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只要他有报仇的心理,就一定会让手下来找自己的。
毕竟自己和林祯有矛盾,那是周围人都知道的事,只要一打听就能知道自己没说谎。
李副厂长不可能不收下自己这个天然安插在林祯家边的眼线。
再加上自己跟那个人说了,一起投诚的有好几个人,不是只有自己一人,而且都是林祯的仇家。
李副厂长没理由不收自己。
果然,还真被他猜中了开头。
刚吃过早饭没多久,就有一个中年男子来到了院里。
直接走过穿堂门,来到中院西户的门口。
“请问这是贾梗同志的家吗?”
门里旁坐着的陶秀容立即迎了出来,“这里就是贾梗的家,请问你是?”
“哦,我是李……”
“我在呢,在呢!呀,原来余叔亲自来了,我现在就跟你走吗?”
来者正是姓余的中年。
棒梗急忙出来打断了他的话,生怕他说出李副厂长来。
毕竟自己的老妈秦淮茹和后爹傻柱都有点不喜欢这个李副厂长。
姓余的很会察言观色,立即改口笑道:“我刚好路过这里,就是顺道来通知你的,你现在可以跟我走。”
“嗯,您稍等片刻,我整理一下衣服。”
“那好,我在大门口等你。”
姓余的根本不和陶秀容贾张氏多说一句话,转身就去了大门外。
片刻后棒梗穿上了藏在床底下的皮鞋,还把卷毛头发梳了梳。
一出四合院的大门就愣住了,眼前竟然停着一辆专车。
虽然比起经常来门口接林祯的哪辆黑色的汽车差点劲,但也是足够级别的领导才能乘坐。
“快上车,磨叽什么呢?”姓余的在司机位子上坐着,不难烦的催促。
“哦!噢,是!我,我坐哪?”
棒梗有些不敢置信,活这么大做过拖拉机,做过公交车,做过火车。
领导的专车可是第一次坐。
“坐副驾驶,你又不是领导,还想坐后面啊?”
“哦,明白了,我这是第一次坐,不懂规矩。”
棒梗坐上车后,姓余的立即开离了胡同,生怕多待一秒的样子。
“我这次是专门来你们胡同统计这些就院落的,李副厂长想见见你,你到他办公室后别瞎打听,他问什么你就老实说什么,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余叔,您在李副厂长身边是干什么工作的?”
姓余的淡淡道:“我是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助理,今天司机有事请假了,我才自己开车来实地统计旧院落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呃……没事,没事。”
“想跟着大领导工作,就要多点头少说话没疑问,才能在职场和仕途上有所作为,这些规矩我一般不告诉新人,是看你有一股往上爬的劲,才破例教你一下,你可别让我失望了!”
棒梗心中好一阵激动,连连点头不再吭声。
心想林祯从一个连我亲爸都不如的学徒工,一路爬那么高,估计就是因为懂这些规矩。
我贾梗也不是个没眼力劲的棒槌,我总有一天也能站在人生的巅峰,俯视着周围的人。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姓林的,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也该我时来运转出口恶气了!
看着棒梗在副驾驶座上咬牙握拳的攒劲,姓余的差点要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