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了。
但理智告诉他,那是后爸,后爸就是妈的丈夫。
眼下顶多是不检点,自己没有理由去闹,甚至看在妈妈的面子上,都不能出门打扰。
此时棒梗心中对傻柱又恨又恼又没有办法,想闹想打但不敢出门。
贾张氏捂着头在嘴里念着神佛保佑,小当和槐花相对而坐,全是满脸的嫌弃,死死的堵住耳朵。
中院里不单飞彪和小龙被林祯支走了,连壹大妈和尤凤霞都没回来。
除了傻柱和秦淮茹,就剩下贾家受折磨了。
后院里许大茂吃过饭不久,正准备去趟胡同口的公厕,然后回家睡觉。
刚走过傻柱屋山边的月亮门,突然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卧槽!傻柱这是要翻身农奴把歌唱啊?奶奶的,我踏马!”
许大茂弯腰捡起了一块砖头。
刚想对着窗户砸过去,一报当年被傻柱砸窗户的仇,但转念一想,不禁失笑。
自己早年是缺德点,但再缺德,也不会办出傻柱那种砸窗户的损事。
“呸~恶心!晦气!”
许大茂砖头一扔,赶紧小跑离开。
为了避免回来时再听到闹心的声音,许大茂在街上溜达了一圈,一看手表已经溜达了一个多小时,都快十一点了,许大茂这才憋着笑回四合院。
准备到明天了,好好的臊臊傻柱的脸。
结果一过前院和中院连接的穿堂门,就听到了秦淮茹生不如死的声音。
许大茂一愣,“卧槽,不会死人吧?千万别死啊,死了我得兑份子钱!”
“傻柱!你踏马愣啊,会死人的,狗屁不懂的玩意,你不会歇会啊!”
砰!
西屋的门开了,棒梗掂着个菜刀,哭的双眼通红如血,鼻涕一把泪一把。
“都别拉着我,我非得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