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直等到了晚上十点多,等到婆婆贾张氏和三个孩子都睡着了,秦淮茹才听到前院传来傻柱的笑声。
“今天是我这两年里最开心的一天了,唉,啥都不去想的时候,就是这么舒服,以后我就这样了,爱咋咋地!”
林祯笑道:“行了,别说了,是你主动跟我们去的,不是我们硬拉着你的,别到时候家里的那口子怪我们。”
阎埠贵也笑道:“渔具鱼饵你都没出,就出了力,我们只能管你三顿饭,不能送给你鱼,别说三大爷抠,要是老嫂子知道你跟着我们去钓鱼捉虾,肯定怪我。”
“害!没事没事,了解了解!”
傻柱说着就回中院,结果一转身看到秦淮茹冷冷的站在了穿堂门前。
林祯和阎埠贵正在分鱼,看到秦淮茹后,都抿了抿嘴不再吭声,冲傻柱使眼色让他赶紧走。
三轮车斗子里已经装满了,一点水都没有,快赶上半个卖鱼的摊位了,可见今天的收获。
秦淮茹看着鱼,心里说不出的酸。
狠狠瞪了傻柱一眼,扭头回家。
傻柱叹了口气,也无奈的回了家。
阎埠贵是不会大方的给傻柱鱼的,要是在平常,傻柱跟着玩了一天,林祯会给他些鱼意思意思。
但今天还真不能给,傻柱就是去躲清闲玩的,给鱼让贾家吃吗?想啥呢!
自己钓的鱼虽然多,但刘玉华、壹大妈、刘婶这几家一分也就没多少了,鱼鳞都不会给贾家一片的。
次日周一。
傻柱以为秦淮茹肯定会拿昨天跟着林祯阎埠贵去玩一天说事。
结果秦淮茹只是面无表情的给了一毛钱,嘱咐他去找工作,其余的话一句没提,晚上回来贾张氏也没跟着闹。
日子就这么慢慢的过着。
转眼二十来天过去,到了腊月十五。
还有十五天就过年了,傻柱还没有找到工作。
这天周日,早上秦淮茹推开了傻柱的门。
“家里已经没钱了,我的存款都零散的给了你,棒梗秋天的时候该交学费,到现在都没交,过年冉老师肯定来催,你要是实在找不到活,要不去保城试试吧,看你爸能给你安排个活不。”
傻柱皱眉道:“我不去,我出狱这么久他也不来看我,我去找他干什么?”
“你不去怎么找工作?就这样闲逛下去吗?”
“能过就过,不能过就拉倒,反正我是不去保城!”
傻柱虽然因为找不到工作愧疚,但他心里清楚,自己这才闲了不到一个月,就算一天一毛钱,也花了不到三块,怎么就没钱了呢?
“我名义上是和你结婚了,实际上整个贾家就你每天早上来见我一次面,其余那四位见到我就拿白眼剜我,这日子过着也没劲,我是不想再去找活了,太丢人,爱咋咋地吧!”
傻柱突然就撂挑子不干了,并不是一时醒悟。
而是这段时间里周围人对他的潜移默化。
不管是聋老太太、何雨水还是壹大妈,都有意无意的让他歇着别折腾了。
期间找林祯谈心,林祯更是只有一句话,‘你有这个功夫来问我,还不如回家睡觉去,瞎忙活什么啊?’
如今又听秦淮茹这么说,傻柱立即撂挑子,往床上一趟,说啥也不起来了。
秦淮茹眉头一皱,冷冷道:“行,你不去我去,我是贾家的儿媳妇,也是老何家的,我去问问他以后年纪大了还回四合院吗?还认你这个儿子吗?”
傻柱抿了抿嘴,无奈道:“你不是说没钱了吗?怎么有钱买车票呢,算了,要去就趁早,不然赶不上回来的长途汽车。”
秦淮茹回家准备了一下,还真去了长途汽车站。
没办法,傻柱找不到活,她就得想其它的办法解决。
先去找保城的何大清,不行了再让傻柱去后院闹,能闹来钱最好,闹不来钱,就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