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祯回到屋里的时候,还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娄晓娥笑问道:“秦淮茹找你说什么呢?这么快就回来了?脸色还有点不对劲。”
林祯喝了杯凉水,清醒了一下才摇头苦笑道:“她发神经呢,让我到她屋里喝酒,小当和槐花都不在,我能去吗?真是的。”
娄晓娥打趣道:“可能是有悄悄话跟你说呢,你不去不可惜了吗?”
“你快拉倒吧,我怕一进屋就被碰瓷,以后再来找咱就让她在这说,可不跟着她出去了,没必要给她留面子。”
娄晓娥点头道:“行,听你的,这段时间不是挑不出她的毛病吗,现在知道了,可不能跟她走进了,她比秦京茹毒。”
“对呀,秦京茹也就是物质了一点,其实人算不上大奸大恶,跟秦淮茹不能同日而语。”
秦淮茹在夜空下发了一会呆,真跑到水池子那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洗头。
清醒了之后,她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自己引以为傲的样子,已经不复存在了,老年人喜欢富态的,但年轻人不喜欢。
尤其是对林祯,即便再漂亮也没有用,不管他有没有能力把棒梗拉出来,他都不会帮忙的。
婆婆和棒梗,都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里面。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她也不想这么胖,但饭量已经上去了,没有依靠的时候,吃到撑是最好的安慰办法。
将小当和槐花叫回屋后,她给自己倒了杯酒,一个人喝了起来,一时控制不住,又把菜给吃完了。
第二天她把槐花托付给壹大妈带一天,把小当送到轧钢厂托儿所后才去上班。
傍晚的时候,秦淮茹的亲妈来到了四合院里。
加急信中午的时候就到郊区农村了,秦大妈听说闺女家遭了难,赶紧坐长途汽车来城里。
上次来城里,还是槐花出生的时候,两年多了,娘家人一直没来过。
一方面是因为队上的生产忙,跟本没有假期。
另一方面是跟贾张氏这个亲家难以相处。
因此每年也就三节两寿的,秦淮茹回乡下了,他们才能见见闺女和外孙。
上次见女儿秦淮茹,还是在端午节的时候。
秦大妈来到院里,见到女儿后,眉头不禁皱了起来,秦淮茹比一个月前胖多了。
“淮茹,你?”
“妈,您来了!”
“姥姥,您来了!”
秦淮茹领着小当和槐花赶紧迎接。
“嗯,咱进屋吧。”
到屋里,秦淮茹让小当和槐花先出去玩。
自己哭着把经过又说了一遍,还说了找林祯帮忙,林祯不理会的事。
秦大妈摇头叹息,“唉……淮茹啊,这就是你的命,当初你刚二十岁,十里八乡找不到第二个比你漂亮的,你代表队里给轧钢厂送农产品,好几个工人想娶你,都托媒人来咱家,其中就有林祯,可你没挑对啊,你挑了个最短命福薄的!”
秦淮茹垂泪道:“妈,别说这个了,后悔也没用啊,谁也没有前后眼,看不见以后的事。”
秦大妈道:“看不见以后的事,但能看见眼前的事啊,你说林祯根本不帮你,连你的家门都不进,你都没有考虑自己的原因吗?”
秦淮茹一愣,“我……我这几个月做的很好啊?”
“我是说你的样子,不是为人,你要是还跟二十岁的时候一样,别说林祯了,就是唐僧,他也得进你的屋!”
秦淮茹沉默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大妈道:“你看看你现在,都胖的和你婆婆一样了,你觉得林祯还会有当初托人向你提亲时的想法吗?”
“我……我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