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缓和多了,前天还和玉华打着招呼呢,跟雨水也快恢复你结婚前的关系了。”
傻柱笑道:“好,太好了,这才是好消息。”
“唉……”秦淮茹却叹了一口气。
“嘿!怎么了这是?总是唉声叹气的,你有话就说呗,我出来的时间快到了,别耽误。”
秦淮茹这才一副委屈的样子,把自己狐假虎威想转正,却得不偿失的事说了。
傻柱听完气得直咬牙。
“踏马的!这个郭大撇子,你等我出去了再收拾他!”
秦淮茹喜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就是郭大撇子吗?你看我怎么办他!”
以前秦淮茹也跟傻柱说过郭大撇子欺负自己占便宜的事。
但傻柱除了去到李副厂长那告了一次状后,就没有下文了。
傻柱要是欺负个弱小,那是一点也不含湖。
院里除了林祯他是谁都不怕,在厂里也是,只要比自己地位底的,他见到谁都是臭嘴嘲讽。
但对于上级,他还是不敢随便出手的。
因此心里生郭大撇子的气,也只能憋着。
一听郭大撇子已经下放车间,傻柱的精神立即来了。
“不单郭大撇子,等出去了我还得找林祯谈谈,太较真了,装不知道不好吗?”
“行了行,林祯那就算了吧,当天下班前我去找他,直接被他的漂亮助理挡外面了,都不给面见,人家现在专心搞研究,路上我堵他都堵不到。”
“嘿,想不啊,他过得更滋润了,还有个助理?”
“那是,等你出来时啊,说不定他就成主任了。”
秦淮茹离开后,傻柱拿着新棉袄回去,心中的高兴难以抑制。
但高兴劲过后,就慢慢的感到狱中生活太枯燥。
本来对生活没有了希望,破罐子破摔,已经慢慢适应了拘禁。
如今秦淮茹突然来看自己,还送了一身新棉袄。
让傻柱对未来重新充满希望,又燃起了生活的热情,但同时也感到了蹲号子的难处。
不想外面的自由世界还好,一想起来,就度日如年了。
整整几天都睡不着觉,不是想儿子何飞彪就是想秦淮茹和她的三个孩子。
终日在焦急中度过,只盼着秦淮茹下次什么时候来看自己。
…………
日月如梭,转眼到了年三十这天。
今年过年,四合院里平静多了。
三大爷阎埠贵要组织一个联欢会。
但贰大爷刘海中不赞成,他一家过得不好,大儿子的工作不顺心,房子下不来。
二儿子和三儿子还在和自己闹别扭不肯住木棚。
这让刘海中不愿意在公众面前露脸,觉得起不到带头作用,反而丢人。
阎埠贵本来想给街坊邻居们写春联,顺便收些花生瓜子什么的。
结果也不了了之,只得在自己家门口摆个桌子,桌子上摆个大空盘子。
谁想要让自己写对联了,就随便往盘子里放些点心干果什么的,不放也没事。
本来以为院里的人没有来求春联的,没想到大早上桌子刚摆上。
秦淮茹就领着棒梗来了。
棒梗手里捧着一把焦花生,往盘子里一放,嘻嘻笑道:“三大爷爷,您给写一副对联吧。”
秦淮茹笑道:“三大爷,可得求您写句吉祥的话呢。”
阎埠贵心中一动,心想贾东旭死在了年后,按说今年是第二年,还没过三年呢,怎么家里就要贴春联?
“呃……淮茹,你来捧场三大爷很高兴,但是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不能丢,尤其是我这个专门写春联的,东旭是年后去世的,这只能算是过第二个年,你家得后年才能帖红对联啊?”
秦淮茹笑道:“这个我当然知道,我这是替傻柱求得,前不久去看守所探望他,他托我别忘了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