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幼!林祯,你不能看着点路啊,挡我干嘛,我……”
砰!
蹬蹬蹬……
“哎幼!”
林祯一脚踹出,刘光齐踉跄几步差点栽倒。
“嘿!林祯你找事啊!”
刘光齐刚挨了刘玉华一巴掌,正有气没地出呢,又被林祯踹了一脚。
瞬间火就起来了,张开手就向林祯扑来。
他小时候仗着爹妈的宠溺,是院里唯一个敢跟傻柱对打的人。
虽然每次都败,但手上有两下子,根本没把林祯放眼里。
扑上来就是摔跤的姿势。
砰!
“啊!……”
林祯才懒得跟他摔跤,一脚正踹把刘光齐踹个仰面朝天。
刘光齐真是有两下子,翻身起来还要打,今天是他回家露脸的日子,他可不想被打的起不来。
林祯见状眉头一皱,伸手掐住了他的后脖子,像掐猫狗一样,掐得刘光齐浑身不能动弹。
“啊!疼!疼!松手!”
“兔崽子,没人敢治你是吗?要造反?”
“啊!……嘶~”
刘光齐疼的浑身发冷,已经彻底震惊了。
他结完婚离开四合院的时候,还不知道林祯打架这么厉害。
当时林祯还不是轧钢厂的八级工,相对低调一些。
也就是从前年动手打傻柱开始,院里人才知道林祯的拳脚功夫惊人。
后来又在轧钢厂夏季运动会上取得了摔跤冠军。
院里的年轻一辈就没有哪个敢惹了。
可刘光齐不知道,以为林祯还是那个文绉绉,见人就客客气气,一说话先微笑的外来户。
心想自己一个土生土长四九城人,弟兄三个,老爹是院里管事的。
会把你一个外来户,没爹娘,还娶了资本家女儿的人放在眼里?
因此一撞到林祯身上,他先发起了火。
万万没想到,林祯竟然这么厉害。
两脚踹得他胸口闷得慌。
脖子像被卡钳夹住了一般,痛的浑身冒冷汗。
“林,林祯,有话好好说,我,我没惹你啊!”
林祯冷冷一笑,“听光天说你要抢何飞彪的房子,你打听了没有,那孩子的干爹是谁?”
“啊?干爹?什么干爹?”
“何飞彪的干爹!听光天说你踏马敢抢我干儿子的房子?”
“哎幼喂,误会啊,你别听光天血口喷人,我没有,我是想租住呢!”
“租住?你胆子不小,傻柱蹲监了,房子就该让孤寡老人聋老太太先住着,而不是投机倒把往外租,收什么租金?你是在学资本主义吗?要破坏社会集体制的成果?还是准备这边给了钱住进去,后脚就写举报信揭发玉华和雨水往外出租房子?”
“啊?……我……”
刘光齐呆住了,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
刘海中和贰大妈听见外面打闹。
出来一看最疼爱的大儿子竟然被林祯掐着脖子不能动弹。
而二儿子刘光天在墙角处站着看,没有丝毫帮忙的意思。
贰大妈心疼的眼前一黑。
“哎呀!要命了,林祯,你怎么下黑手?”
刘海中见大儿子被打成那样,像是痛在了自己身上,脸上实在是没有面子。
瞬间血气上涌,怒道:“反了!我儿子第一天回来,林祯你就欺负他!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光天光福,都给我上,咱爷四个打倒林祯这头恶老虎!”
刘光天却抱着肩膀往墙根一靠。
讪讪笑道:“爸,我哥狂的没边了,就是挨了两脚而已,你至于这样心疼吗?哪个月你不打我好几次啊?澹定澹定~小事小事~”
刘光福在站门口都囔道:“哼!现在又说什么亲兄弟父子兵了,刚才还打着我呢,我的腿都快被大哥用擀面杖砸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