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都是后事,先把老易的房子弄到手再说。”
“得嘞!我听你们的。”
不单后院的老刘家和中院的老贾家,就连前院爱占便宜的六根儿家也在商量吃绝户。
六根儿的老爹常老四道:“六根儿,我小时候跟老易可是拜过把子的,虽然是五六岁时闹着玩的,但能拿出来说事,你看老易现在没人管,徒弟死了,傻柱蹲了,有名无实的徒弟林祯,给他找了十四岁的丫头养老,这不是闹吗?关键时候,还得我拉他一把。”
六根儿笑道:“爸,管用吗?我是看上他家的房子了,但贾家应该是第一个去吃绝户的。”
“你懂什么?老易病成这样还不是贾张氏把他掐的了,他们两家现在不来往,怎么好意思去吃绝户?”
六根儿道:“那不是还有1大妈呢?人家可还活的好好的,你看后院的聋老太太不就是一个寡妇吗,活到快一百岁了,把吃绝户的都被她熬走几个了。”
“你担心这个就多余了,聋老太太是没闺女,可林祯给1大妈找了一个,以后说不定跟着闺女去哪呢,就算她不跟着尤凤霞走,你每年就三节两寿的去看望一下,断了秦淮茹的念想,以后再把1大妈送到地里头,那房子就是咱老常家的,吃绝户嘛,就得狠点,这事不丢人!”
“成,明天早上我先不去上班呢,买点东西咱们去中院看望1大爷。”
老阎家确实另一番场景。
叁大妈叹气道:“老阎,你说老易还能活多久?”
阎埠贵摇头,“听叶大夫那话就是等死呢,他要是心胸开阔以后不生气了,兴许能活个几年,要是还天天生气,能不能熬到过年都够呛。”
“唉!真是世事无常啊,你说老易也真是的,没想到走到了这一步,真是种什么树结什么果,这回好了,我估计院里得有几家吃绝户的。”
阎埠贵微微点头,“确实,老易两口子没有兄弟姐妹,娘家也没人,这么好的一个吃绝户的机会,院里人肯定不会白白放掉的。”
“那你怎么想的?”
阎埠贵嘿嘿一笑,“我刚才已经在心里算了一笔账,老易的绝户谁都吃不成,谁吃谁倒霉,咱们离远点,这次光看戏就行了!”
“为什么?”
“嘿嘿,只要是去吃绝户的,都忽略了尤凤霞这个丫头。”
叁大妈惊疑道:“不会吧,尤凤霞人微言轻的,还是个外地人,她亲爹都说了,就是为了个首都的户口,不可能冒险跟别人抢家产的。”
阎埠贵嘿嘿笑道:“你也糊涂了,光看到了表面,没看到里面的弯弯绕,这尤凤霞是谁带来的?她天天帮谁看孩子呢?人家可是在街道办正儿八经入了老易家户口的!”
叁大妈一想,恍然笑道:“嘿!忘这茬了,我明白了,有林祯在,这家产要不就是尤凤霞的,要不就是林祯的,谁也别想插手,老阎,你可真会算账!”
阎埠贵得意的笑道:“是吧,嘿嘿,老易的绝户真要是能随便吃,我也不在家坐着了。”
对于易中海的病情,林祯的心里比谁都有数。
没人再刺激他的话,还能活个几年,但只要被刺激到,一旦再中风,就等于是趟进了棺材里。
既然易中海是跟何雨水说完话突然病重的,就说明他是知道了自己败露的真相。
也知道了傻柱对他的态度,如今就是在担忧中等着傻柱出狱找他算账。
有这份焦虑的心情在,易中海的病情只会越来越重。
易中海一死,吃绝户的就会等不及浮出水面。
院里又该鸡飞狗跳了。
娄晓娥感慨道:“当家的,我刚嫁给你的时候,易中海还是院里大公无私说一不二的1大爷,是一个院的学习榜样,这才短短八年,他就落得这种地步,真是让人感叹。”
林祯道:“这种人一般都隐藏很深,不到最后都很难暴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