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愣住了。
看着林祯和雨水扶着聋老太太进了傻柱的屋。
她尴尬的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自己做的确实有些太直接了,任谁都能看出来是想提前占着傻柱的房子。
也难怪林祯和聋老太太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再杵着就碍眼了,秦淮茹脸上一红,赶紧低头回了家。
贾张氏早在门口偷偷的看完了经过。
撇嘴抱怨道:“这回好了,你白给傻柱收拾了几年的房子,白给他洗衣叠被了,这房子就是让聋老太太住,也没咱们的份!”
秦淮茹叹气道:“没办法,老太太手里的拐杖就叫尊老,叫孝,谁也不敢跟她直接对着来,这哑巴亏不吃都不行。”
“哼!我可跟你说了啊秦淮茹,等明年傻柱出来,不能再管他了,他屋里就是成了耗子窝,你也别去帮他收拾!”
秦淮茹摇头苦笑,“算了,反正我这两年我也没有天天帮他收拾,等他出来后还是要跟他来往的,有这么好一个乐于助人的邻居,傻子才和他断路呢!”
贾张氏气得嘴角一抽没话说,确实,刚才说得都是气话。
等傻柱出来了,得赶紧想办法拉拢才是真的。
“妈,您看着槐花,我去趟东单菜市场,咱家的大油快吃完了,我去买二斤肥膘肉熬点油。”
“哎,好,再买些粉条白菜,熬完的油渣晚上给棒梗包大包子吃。”
“行我知道了,您的止疼片还有多少?”
“还有半瓶呢,够吃一二十天的,不用买。”
院里没有了傻柱,易中海也不来往,贾家就等于是被孤立起来了。
因此婆媳两个的关系好的很,好的快成亲母女一样了。
秦淮茹出了四合院没多久,在路口碰巧遇到了易中海,正用推车推着一台太阳灶。
“呀,1大爷,您出门了?”
这几个月里,易中海下班后就在屋里待着,怕见人,他几乎不出门。
今天早上他去看傻柱,会错了意。
以为傻柱为他着想,怕他担心,在看守所蹲着还一心想着自己。
于是乎心情大好,觉得头顶的乌云散了,阳光照进了心里。
又有了重新建设好名声的想法。
吃过中午饭后,他就出门了,专门到供销社买了一台太阳灶。
准备回去后,让中院的人随便用,前后院的人谁家想用也能随便用。
比起阎埠贵、林祯和刘玉华的太阳灶来,就显得自己大公无私多了。
毕竟那三台太阳灶兑钱才能用,不兑钱的只能看着。
人都是愿意占便宜的,白来的便宜谁不想占呢。
用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
只要有人白用自己买的太阳灶,就不会说自己的坏话,名声就能慢慢的挣来了。
不得不说,易中海是个会算计的精明人,这一招办法想的好。
这个时代人人都过艰难,邻里间没有真正的敌人,也少有大奸大恶。
说到底都是为生活所迫。
尤其是易中海这种,院里人只是议论他名声臭了,是个伪君子。
真正和易中海有瓜葛的,只有刘玉华、傻柱兄妹和贾家。
其他邻居都是不和他说那么多,不来往了而已。
他要是真自己花钱买个太阳灶让人们免费随便用,爱占便宜的肯定会用的。
他的人脉就会慢慢的连接起来。
见到秦淮茹给自己打招呼,易中海笑道:“在屋里躺了几个月,该走出阴影了,我想着前后院都有太阳灶,就咱们中院没有,怪可惜的,现在太阳灶好买,好多院里都普及了,我也买一台回去,让咱们中院的人随便用。”
秦淮茹笑道:“那六根儿和老齐家肯定不用,他们一个比一个抠,都快赶上叁大爷了,可不舍得兑钱。”
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