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除了干活,唯一的消遣就是揣摩新来的人,打听他的事,易中海自诩大公无私的1大爷,替你背罪名坐牢,这事别人相信,我们几个可不信!”
刘老二笑道:“因为我们就是算计人的祖宗,偷奸耍滑的大王,嘿嘿,易中海面相就是个奸臣,不信你问张麻子,他就是专门给人看相的。”
一个四十多岁,留着三角山羊胡的干瘦男子嘿嘿一笑。
“他还是个天生绝户命呢,假正义,真黑心,平时得离那种人远点,不然遭雷劈时容易受牵连。”
刘老二又道:“你们院还有个秦寡妇,带着三孩子个一个婆婆,易中海表面上说人家多好多善良,其实吧,那就是个窑姐,他男人得亏死了,要是不死啊,床上得拉个帘子,让你睡过去好拉帮套。”
“你姥姥的,找死!”
傻柱实在是忍不住了,刘老二这句话比在他面前骂何大清还要严重。
砰一拳打出,直接砸到了刘老二的眼睛上。
“哎呦!管教同志!新来的打人啦!新来的打人啦!”老冯头在门口扯着嗓子喊。
刘老二倒了,嘴角还坏笑着。
傻柱懵了,反应过来时,再后悔也晚了。
“嘿!我……你踏马阴我!”
刘老二捂着眼睛嘿嘿一笑,“孙子,陪爷爷多蹲几天吧!”
傻柱这一拳下去,落了个恶性打架斗殴的罪名。
这个时候没有监控摄像头,调查情况时,一切都听目击者的,还有就是看伤者的真实情况。
刘老二的整只左眼都肿了,淤青发黑。
而傻柱虽然刚刚挨了一顿打,但身上没有明显的伤。
经过看守所的调查审理,傻柱被加了一个月的刑期。
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傻柱彻底的老实了。
刘老二几个人再挑逗他,他也不再犯浑动手了。
现在他是明白了,看守所不是四合院,也不是轧钢厂,犯浑没人担待,没人包涵。
刘老二再挑逗找事,傻柱也和他嘻嘻哈哈的不往心里去了。
张麻子笑道:“这傻柱面相忠厚,但有小市民的市侩嘴脸,好面子,巴结高的,看不起矮的,害怕厉害的,欺负弱小的。”
傻柱嘿嘿一笑:“行,张麻子你有能耐,你咋没算出来自己要蹲号子呢?”
张麻子摇头晃脑道:“算卦看相的没有给自己算的,我可以免费给你算算,你听吗?”
“行啊,你随便说,我就当听放屁呢!”
“嘿!孙子!怎么跟哥哥们说话呢?”刘老二伸手就要逼傻柱再动手。
“唉~刘老二你敢碰我一下试试,我让你也加刑信不信?狗日的欺负我刚来不懂规矩,现在我懂了,你们再想阴我,哼!没门!”
张麻子摆手道:“刘老二你先坐下,我给迷途的小伙计指指路。”
“切!”
傻柱不屑的看了张麻子一眼,心想你再怎么找事,我也不动手了,就是忍不住动手,也不照脸上打了。
不料张麻子并没有故意激怒他,而是和颜悦色的问道:“你叫何雨柱是吗?有个妹妹,你爹在你们十来岁时跟着白寡妇去保城了,对吗?”
傻柱一愣,“这事1大爷都说了?”
“嘿嘿,他为了反驳自己不是伪君子,搬出了这件事,说每个月给你们兄妹俩5块钱,还给买粮食,直到你参加工作了才停,真是大公无私了。”
傻柱冷冷道:“本来就是,我实实在在拿到手里的,你们抹黑我也不信。”
“唉……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那钱是你爹从保城寄过来的,他不是真的不要你兄妹,是身份问题,不得不走,不然你爹就进来跟我们作伴了,每个月他都往四合院寄十块钱,寄到易中海的手里,托他转交给你的!”
“你踏马放屁!我爹就是不要我和妹妹了,我带着妹妹去找过他,他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