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许大茂确实缺德,但他这段时间没少给我和玉华送东西,比你强,自从玉华进了咱们院,你都不再给我送东西了,你给秦淮茹送都不往后院送,你说,许大茂是不是比你强?”
“啊?这……唉,我,我是看玉华和柱子的工资高,有他们照顾你,就没再考虑,怪我怪我。”
聋老太太噘嘴道:“现在只有玉华照顾我,柱子被你搅散了,知道怪你就行!”
易中海脸上不由得发烫,但依然陪着笑说道:“这刘玉华把院里的年轻一辈都认成孩子的干爹,就不让柱子见面,这对柱子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
“他1大爷,这公平的很,玉华怀孕的这段时间,柱子去后院嘘寒问暖过没有?”
“这个……”
易中海顿时语塞,傻柱还真没去后院关心过刘玉华。
离婚后整天像躲瘟神一样躲着刘玉华,即便走碰头了,傻柱也没说过关心的话。
单凭这一点,易中海是没脸再提什么了。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没话说,撇着嘴继续数落。
“不是说把工资给玉华就够了,他关心秦淮茹和贾家三个孩子,怎么不关心玉华?我记得当时可没人拦着不让他进屋吧?是他自己不来后院不进我屋的,不说林祯两口子无微不至的照顾玉华了,就连许大茂,都比柱子会说关心人的话!”
许大茂每次送东西的时候,还真会客气的说句注意身体的话。傻柱是一句都没对刘玉华说过。
易中海满脸通红,感觉在聋老太太面前,自己所有的伪装都被看透。
低着头不吭声,有一种小时候挨训的感觉重现。
聋老太太拐杖当当当点着地,愤愤道:“现在玉华生完孩子了,柱子才想起进屋看?孬孙一个!你让他自己来给我说,看我不敲死他!”
易中海尴尬道:“唉……您,您消消气,我回去就说他!”
“哼!玉华是给孩子认干爹了,但那些人或多或少都关心过玉华,就连最滑头的六根儿,还让他媳妇帮玉华洗过衣服呢,柱子让秦淮茹帮忙洗过玉华的衣服吗?啊?问你话呢?回答我!”
易中海羞愧难当,忍不住捂脸。
多少年了,可以说自从成年以来,这是聋老太太第一次真正撕破脸训他。
威慑力一点不比小时候低,像是冰冷的耳光抽在了脸上。
“是,是,怪我没有教育好他,我这就回去说他。”
“哼!你要是教育不好柱子,以后就别当院里的1大爷!”
易中海闹了大没趣,把聋老太太又扶到门口,才红着脸回去。
傻柱从外面已经买了些礼物会来。
分成了两份,贰大爷和叁大爷每人两瓶二曲、一袋子花生米、三斤时令水果。
他这是为了孩子,为了和院里人赌气,真下老本了。
“叁大爷,吃了没!”
一见傻柱掂着礼过来,阎埠贵的眼睛瞬间笑成了一条线。
“哎呦!傻柱!恭喜恭喜啊!你这是?”
“同喜同喜,给您送点礼物!”
“嗐!我这还没给玉华送鸡蛋红糖呢,你真先给我送来了,多不好意思,老婆子,赶紧接住!”
“哎!”叁大妈也高兴的很。
对于送礼的,谁不喜欢呢?
“要说傻柱啊,就是有福,听于莉说,那大胖小子喜人的很!”
傻柱憨笑道:“叁大妈您别说了,就是不让我看,你说急人不?”
阎解成道:“不让你看怨不了别人,那雨水不是一直在跟前吗?是你自己不会办事。”
阎埠贵也道:“对啊!你要是个明白人,就等玉华生完孩子后再离婚,这下亏了吧?你不会算账!”
要在以往,傻柱这脾气性格。
再加上看不起阎埠贵父子。
早就掀桌子嚷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