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主人前两年便看完了？”
娇娇抿唇一笑，“嗯。”
阿雀突然呜呜地哭起来了，“都怪我没有看好主人～主人幼小的心灵怎么能看那些爱情书本……”
那可都是一十二岁之上才能观阅的人类男女爱情，其中不乏有虐恋情，以及人妖仙侠恋等等重口味的故事，才几岁的小娃，阅读有弊无利。
娇娇一头雾水，边安抚边随口道：“就是些书生小姐的故事册子，看着挺有趣，并未损伤我心性。”
阿雀听闻却摇头，认为是自己的昏迷才没有服务好主人，便俯身拜道：“作为主人的守护灵，阿雀监管义务不到，愿承担惩罚。”
轰隆一声！
娇娇没等反应过来，抱着的阿雀脑袋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毛发竖起炸乱，它圆溜溜的眼珠不停地打转，似乎在犯晕。
“阿雀。”
娇娇吓得赶忙给它输送灵力。
“不用主人，你的灵力只对普通人有效果，我本就是灵体，这些对我用处不大。”
阿雀从空中落下，大大的身子蜷在地下。
娇娇来到阿雀身旁，舀了些灵水喂它，担忧说道：“阿雀，可有缓解些？”
阿雀看着主人，乖乖点头道：“主人，阿雀已经恢复过来了，不会再晕倒了。”
娇娇却心有余悸地环顾了一圈，小声问道：“阿雀，刚才是什么罚你？”
阿雀缓缓解释道：“回主人，这是空间的制度，守护灵应该无从服务空间主人，如有服务不到便会被惩罚。”
娇娇还从未听闻这个，揽着阿雀说道：“那娇娇日后都听阿雀的，阿雀让看什么书便看什么书。”
阿雀眼睛一亮，“真的吗？那娇娇多看些有关佛经的书，洗涤一下心灵。”
娇娇：“……好。”
阿雀立马从地上飞了起来，径直飞去阁楼寻书籍。
娇娇单手托着下巴，唔，因为衍哥哥，她去庆安寺便总是借口借佛经看，那密密麻麻的文字看的人头疼。
唉，早知瞒着阿雀了。
……
半夜，
娇娇睡得迷迷糊糊间听到，远处似乎有说话的声音。
好像再说什么德妃寻死被救下之类的话。
娇娇对于德妃没多少印象，陪阿雀太久她困得厉害，直接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