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麻烦。他侧耳倾听穿袈裟男人宣传的教育,斯巴达了。
这这这……这是□□啊!
听听他说的是什么,驱邪信教宗,从群众中抽出一名说他最近失眠精神不济,肩膀下沉,做被吊死的梦境,是抛弃女人的怨灵作祟等等,并现场表演驱邪,后者从原本的怀疑到被戳中心事的诧异到感恩戴德入教。
他们甚至叫盘星教,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名字,还跟群众发传单。
顺平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将一条抓出重围,走时对方手里还捏着盘星教的宣传单。
“快走吧,太宰君,入教的话一定会强制缴纳香火钱,这一听就是鼓吹信佛永生的□□啊!”
一条恋恋不舍道:“哎——但他们说的好真哦。”
“说不定真能驱邪呢。”
他这话难免有调笑的意味,只可惜顺平全副心神都集中在“同窗被蒙骗”上,听不出其中的玩味,又生硬转移话题到怪谈云云。
一条大胆、追求刺激、热衷于怪谈的形象跃然于纸上。
他嘴角挂着神秘的微笑:这不是很像对咒术界一知半解的野生咒术师吗?
虽然他的身份迟早被查到,港口黑手党年轻的干部,可他在咒术界上是完全的新手,而且给人留下疯癫而大胆的印象也不是坏事。
方便他之后深入各种场合。
真希望五条悟还没走。连一条的心理活动都染上了太宰的疯劲。
缺乏观众的话,他这拙劣的表演还有什么趣味吗?
……
“还要施粥到什么时候啊,美美子。”穿着堆积泡泡袜的青春靓丽女jk道,“真无聊。”
她撇嘴道:“猴子味太重了。”
黑发的美美子『性』格更加沉静,她们此番来是为调查涩谷的咒灵,最近不知怎的,涩谷一带咒灵颇多,教众甚至说有看见咒灵虚影的,夏油杰判断此处或有强大咒灵诞生,先让麾下的咒术师来一探究竟。
“或许会孕育出裂口女那样强大的咒灵。”这是他的原话。
“可不能小看信息时代网络传播的力量哦。”
至于集会活动,这几年随着盘星教的不断扩张,他们的信徒从纯上层人士向城市中产拓展,日本每年有近万人死于咒灵袭击,知情人并不少,更有目睹咒灵袭击后成为怪谈『迷』的人。
高高在上的总监部不屑于给普通人温暖,那让盘星教吸纳又何妨?
*
“咒术师的守护可不是白捡来的。”盘腿端坐在榻榻米上的夏油杰笑眯眯说。
在教众眼中,他便是人间的佛陀。
“猴子追求俗世的安稳,守护他们的咒术师就要白白牺牲吗?”说这话时他脑海中闪过太多人,灰原、诸多同伴,还有“他”。
“弱者向强者缴纳供奉,以获得一时的安稳,咒术师宛若雷霆,除恶务尽,却也只帮助自己的信徒。”
“我所想建立的,是这样的世界。”
……
吃完可丽饼后,一条跟顺平又找了家m记坐着,慢吞吞地咀嚼套餐,这一挨就到了10点。
可涩谷不同于其他地方,哪怕晚上十点,街上也车如流水马如龙,顺平道:“都这么晚了还没有起雾,要不回去吧,太宰君。”
说到底只是怪谈,根本不可能存在。
谁知话音才落就听见一条道:“啊,起雾了。”
一条迫不及待推开椅子向门外走去,顺平不是很能理解,却也咬牙跟上。
只听见他以不成调的小曲哼道:“绿邮筒、绿邮筒、你在哪里呢绿邮筒~”
“通向彼岸的绿邮筒,实现梦想的绿邮筒~”
顺平听他的哼唱,只觉诡谲得过分。
顺平的灵『性』直觉在普通人中算强的,他敏锐地察觉到不对,真形容的话,耳边嘈杂的属于人的低语声越来越轻、越来越少,浓雾将他包裹着,他只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