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该去找一下回到原来维度的方法?
我脑海中想着各种接下来我可以做的事情,可是,我还是想小白毛...
我想了这么多要做的事,可是我唯一想做的事情,好像只有去找她,其他都是言不由衷。
或许我只是想要一个说法,关于她为什么要离开我,又或者,我在期待事情有转机她可能是迫不得已,她可能愿意再给我一个机会...
“卧槽!”
我出神的想着,丝毫没注意到本竟与介之煞啥时候飘在我对面了!狗东西想偷袭我??
“你干嘛?”
它凝聚成人形,然后晃动着脑袋的部位。
“残刚都回老窝睡觉了,怎么你还在这儿啊?”
它还是摇头。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我对眼前这个家伙也是有一些了解的。
他俩是蚩尤的兄弟,本竟是原是白雾之体,身体就像白色带着雾气的毛毛虫,它的心意之下可以凝聚成各种实体,它的身体可以成为各种杀人的武器,
而与介,身体与常人无异,只不过身上都扎满了钢针,且是白色的,曾经根本没有普通人能近得了他的身,只要靠近,就会被扎的遍体鳞伤,它的手中握着两根更粗更大的钢针,长度超过几尺,就如两根长矛,杀人不眨眼。
他俩的神识损伤最为严重,都无法凝聚成本体,只能相互依存,甚至连语言功能都丧失,智力也倒退如孩童。
所以他俩凝聚成一股煞气,当初的元初人,甚至都没有将他们封进墙壁之中,而是成为了这试炼场的看护。
“唉...就剩我俩相依为命了..也不知道我的溜溜怎么样了...”
它又缩成一团模样,我想摸摸又畏惧它的钢针。
我无聊的趴在石桌上打发着时间,本竟与介之煞,突然窜至半空,凝聚成两个拳头,一副拉开架势要动手的样子,吓了我一跳!
“你你你...你干嘛?”
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对付本竟与介,我最常和他做的就是赛跑训练,残刚用它来训练我的速度和耐力...它的攻击我除了躲,真不知道怎么接招...
“残刚都说我能出师了...你就消停点吧...”
空中两个拳头摇晃着,像是在说...不?
“你不和我打?”
它点点头。
“那是为什么啊...是..”我想起残刚石化前说的最后一句话“难道有人过来了?”
它又点了点头!
会是什么人?
蚩尤?还是女祭司他们那帮人要来复仇?还是...
我突然想到,会不会是,将残刚封闭在墙壁中的那些,元初人呢?
我的心一下紧张了起来,难道我终于要见到,传说中的,无所不能的元初人了吗?!
我立在院中,先是想往院子外面跑去看看,又觉得不太妥当,往试炼场里面走,一摸下巴,已经净是胡茬儿了,这里没有镜子,我觉得我现在的形象跟野人没什么差别了,于是在墙角捧起一捧雪抹在头发上,虽说都是元初人,但是咱自己心里知道还是和他们有些差距的,这形象再差一截...万一被组织嫌弃不认我怎么办...
“你是何人?”
一声惊喝如同晴天霹雳在我头顶炸响!
我感觉头顶如有乌云笼罩,天一下子黑了下来!
直觉告诉我,压迫感来自我头顶,我不自主的抱头蹲下往天上看去...
我的第一感觉是头顶山体崩塌了,再一想,这座院子已然是在雪山之巅,周围哪里还有比这更高的山峰呢?
可眼前头顶黑压压的,确实是山体的岩石纹路,难道我又进入了什么幻象?眼前所见皆为虚妄?这都是我自己心里的想象,我自己给自己设定的魔障吗?
“很有趣,有元初人的味道,但是,又不完全是元初人,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