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一个小小的萤火虫,在浩瀚宇宙中开始旅行,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未知,都是神奇,只是风大雨大,我身不由己,被吹得四处飘零。
“水...”
渴,我的嗓子火辣辣的,干涸的像撒哈拉沙漠。
“你醒了。”
怎么还是这个老头子...
他的表情却一改之前的淡然,兴奋溢于言表!
这是...有什么喜事?
“小白毛呢?”
“哦,她,”蚩尤语气一顿,我的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急促的就要下塌。
“她和他们的部族,到安全的地方安营扎寨了,待在这里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小白毛,走了?
我不可置信,呆若木鸡的站立良久。
我说过我会一直陪着你...你...怎么先走了呢...
“你不会真想和那个小人马一直在一起吧?他们部族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所以,他们已经离开了,她以后会嫁给一位强壮的人马,或者是瘦弱的人马,但绝对不会嫁给你。”
我的心中空洞的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连肉带筋的拔起了...
蚩尤说的这些现实的压力我都明白,只是...我没想到她会走的这么突然,连招呼都没有打...
“呼...”我拭去了眼角的泪。
“人马部族的伤病基本痊愈了,他们没有继续呆在这里的理由。”
走了也好,生死苦等,带给她的痛谁能来安慰呢...
我的手不自觉的攥紧了,很久,又松开了。
走了好,不能相伴浪迹一生,徒伤死别。
“这是什么?”我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被划了一个奇怪符号的疤痕。
“你给我,纹身了???”我看着手掌和手腕处的疤痕质问蚩尤,拜托!我身份证上还是未成年人,你居然给我,纹!身!了!?
“嗯,你的蛊毒已解,留这么点小疤,有什么大惊小怪。”他又恢复了冷淡模样。
这图案很奇怪,像树根般纠横杂错又好像有什么规则,组合成了一个整体的图形,像一个香蕉,更像一轮缺月。
我的蛊毒解了?
“你不是说,这蛊毒,只有换血能解?”
蚩尤沉默了有几秒钟,“我,我也是突然想起了一个法子,只不过那是几千年前的事情,所以我才一时没有想起来。”
“她为什么,不愿意再多等几天呢...”
“人马部族知道你的蛊毒解了,放心吧,你可以安心回到正道上来了,别在想那些儿女情长的事情了!”
之后的几天,我还是每日服下草药,期间也去了几次药谷,彻底把之前蛊毒造成的脏腑的破损修补了。
我一直试图使自己充实起来,这样就可以不去想小白毛,只是无论我做什么,她的面孔都挥之不去。我总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一块地方空落落的。
“为什么我还是胸口有点痛?”我和蚩尤在药谷忙活的时候,我问他。
“你的蛊毒早就解了,现在的胸口疼,怕是你自己的情伤,这我可解不了。”
他压根儿头也没抬的回复我。
情伤?我这是受伤了?情字无刀却让我身受重伤吗?
明明她走了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我不用再担心她会因为我而痛苦,可是现在为什么放不下的是我自己,是我,太自私了吗?
蚩尤在药谷,又试着教我感受自然能量,可是我完全没办法入境。
“你心中的杂念太多了,心中杂念不除,你如何能再感知到别的东西?感受这天地间的物量?更别提再吸取其中的精华了。”他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我摇摇头,反问他。“难道你的心中,就没有杂念吗?”
他语塞。良久,再次开口。
“罢了,交给时间吧,也许你以后会慢慢明白的,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