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石板上,两名医护正在给我现在扎的像仙人球一样的屁股消毒。我又有点羞耻,又感到疼痛呲牙咧嘴的倒吸凉气。
古有关公刮骨疗毒,今有我西元拔刺消毒。
我虽然身受磨难,但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外面这帮人开会的内容。与其说是开会,倒不如用骂架形容更贴切。
“你一直说外面核弹爆炸了,可是我们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任何关于核弹爆炸的真实证据!这是不是你们用来软禁我我们的理由?”
这是一个尖细的女人声音。
“之前的爆炸声你没有听到吗?”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核弹爆炸的威力你不会不知道吧。丁小姐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呢?”
这个女人的言辞中透着轻慢。
“那我确实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爸给你们这投资了40亿,可你们现在就让我住在洞里,每天就给我吃几块烂饼干!”
“你们的负责人在哪儿!让他来见我!我很不满意!”
这个被称作丁小姐女人声调越来越高,比我家楼下那只阿拉斯加每夜呼嚎的声音还大。
“丁小姐,我们就是这里的负责人。”
这声音是墨镜男的,听着就让人牙痒痒。
“你们?哼,你们充其量是个跑腿的马仔,让负责人来!”
“丁小姐,我们避难所很感谢你父亲的投资,只能说你父亲是很有远见的人,还有关于你的疑问,马上就能得到解答,现在我们要继续开会。”
“你...你...”女人被噎的一时间说不出话。
“你们先扶丁小姐去休息。”
“干嘛!别动我!谁给你们的胆子!”
女人叫喊着,却无人理会,只听见她的声音远了,应该是被人拉走了。
终于安静了。
我的药也上完了,医护又把我扶到了大厅,我往陈学军旁边的空位走去,墨镜男却向我招手示意,让我坐到他手边的位置。
坐就坐,老子也不怕你。
我走过去,一屁股坐了下去,伤口使我坐下去差点要弹起来,还好前端的椅子,都有厚厚的坐垫。
果然人到哪儿,都要争出点高低之分来满足自己。哪怕是在这个避难所的山洞,座位都有好次之分。
“我们接到消息,第三次核弹已经投放,一周内,大规模的伤害将对全球都造成巨大冲击。”
“沿海的同僚,他们已经全部牺牲,他们的避难所没有抗住超大的能量波,现在已经全部检测不到生命特征了。”
“会有幸存的人吗?”
陈学军比我还急,先问出了口。
“可能是有的,但我们现在不清楚外面的情况,贸然打开避难所的大门,可能会让所有人都陷入危险。”
“可是如果不出去看看,我们怎么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啊!”陈学军一脸焦灼。
“你当时说,把我爸和我妹也安排好了,现在他们人呢!”
“我们确实安排了,不过他们并不在这个避难所。我们在各个区域建立了数十个避难所用来防御各种突发情况。”
如果真如他所说,那老爹和妹妹应该算是安全的,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点。
“今天开这个会,是和大家商讨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我们现有的食物淡水供给,大概还能坚持两年左右,这还是在没有其他突发情况的影响之下的统计。”
“如果其他幸存者都知道了避难所的所在,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找到这里来,到时候一定会有新的纷争,我们的资源是绝对不够的!”
众人皆是沉默。
“在座的不少人,都是专业人士,现在你们必须提出一些有建设性的意见。”墨镜男的语气里透着毋庸置疑。
在我右手边,大概隔了五六个座位上的一个男人开了口。
“休埃弗雷特在就提出了多重宇宙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