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将张大人置于何地。”
张东礼倒是不介意地摆手,“欸,这金子既然给了小先生,那便是他的,随他怎么用,本官都无权干涉。”
十安又是微微一笑,“请大人将生辰八字告诉在下。”
小厮应声,递上了笔墨纸。
说话之人拿起笔来,正要落笔,现场却有一人站起来,来到其身侧,在其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说话之人微微颔首,手下也跟着落笔。
很快,一张生辰八字递到十安手中。十安看罢片刻,却微微摇首,“此命局中,月柱上辛酉伤官,日柱上申金,盗气过重。
戊土无根,只得到一比助身,并且土气逢金尽泄,所以此格从财。北方运三十年最吉。行寅卯运,虽然能顺旺财气,但因与申酉相冲,所以即成逆财之性,主凶。
此命之人,已无多少时日。”
话一落,在场宾客登时一片哗然。有人看向被算命之人,见其也是一脸震愕之色,心道不管算得真假,但凡是被告知时日不多,都难平静。
当然,亦有人看向算命的少年,开口就是怒斥,“小儿口出狂言,陆大人健壮有力,何来时日不多,你...”
话没说完,就被其口中的当事人陆之唤抬手制止。陆之唤努力平复了内心的惊愕,将小厮唤至跟前,如是这般吩咐后,小厮退下去,不多时,便端着十两黄金来至十安面前,搁下。
众人见这操作,一个个哑口了,这是怎么回事?好一会儿,才有人劝道:
“陆大人,不可听信这小子胡言,这纯粹是乱说一气,不仅是在污蔑你,更是在诅咒你。”
谁知陆之唤却摆了摆手,沉默倏尔,看了一眼方才与他耳语之人,才道明原因,“我刚才所写,并非自己的生辰八字,而是最近刚刚下狱的那位。”
耳语之人则是有些不安:“他与我是同一天生辰,因为巧,我们就对照了八字,他只有时柱与我不同,故而我记得。”
最近刚刚下狱。现场宾客又是一惊,谁都知道最近刚下狱的是谁。
不过也有人还是不信,开口确认,“是段力?前几日因为偷盗簿曹官银而被代任簿曹所抓的那个段力?”
陆之唤点头,“正是此人。对比此人的情况来看,这位小先生,却是说得一字不差。”
这话一落,现场又是一片唏嘘震惊,所有目光都看向那面色温和的少年。
张东礼也是难掩惊愕地看向十安,虽然他早就领教过其神算的本事,可亲眼再见,心里依旧是惊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