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好了很多,前几天那事……。”
“不说那些了,大哥,明年的秋闱准备得怎么样?若是大哥中举,我和娘就原谅你了。”杨巧月打趣道。
吕氏怕儿子压力太大,点了一下杨巧月的额头:“别听这丫头的,尽力就好,不行就下次。”
“娘,这话我不同意,若总是觉得还有后路便不会尽力。若是如此,还不如随我们一同在乡下共苦。何必让大哥良心不安的留在县城书院苦读,不就是为了来年的秋闱。”杨巧月正色说道。
她这话也是说给杨承栋听的,若是抱有这种心态会考,不一定是好事,应该是现在紧张,临考前放松。
杨承栋也同意杨巧月的话:“娘,妹妹说得对,再下次就到弱冠之年了,置之死地而后生,不能给自己留退路。”
“娘自然相信。”吕氏没再说泄气话。
杨巧月当晚亲自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菜,南庄欢声笑语。
席间,也介绍了木恩恩、管增、管秋给杨承栋认识,说着乡下两年趣事,和庄子的事。
杨承栋跟杨穆忠不一样,前者对杨巧月的认知还停留在京师时候的印象。
对于妹妹竟然买庄买地的行为感到非常诧异,荒地种的菌菇长势良好,他可是亲身体会过燕县的土地有多贫瘠的,心里原本那点觉得闺秀下地的不妥也顷刻消散。
杨承栋的回来让吕氏心情愉悦,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杨巧月本来刻意避开和离书的事,饭后,吕氏主动跟杨承栋提起此事。
“栋儿,你应该知道娘为什么住出来的原因吧?”
杨承栋愣了一下,看了眼杨巧月,点点头:“因为爹想扶正柳姨娘,借助柳家在京师的能力,替杨家周旋,希望出了年的三年考评升迁或者平调是吧。”
吕氏见儿子知道此事,没有隐瞒和离书的事,粗略说了事情经过。
最后说道:“如果你父亲签下和离书,娘就会和你父亲和离。”
“娘……!”杨承栋想要劝慰,却发现不知道说什么。
虽然其中省略了许多,但杨承栋听得眉头紧锁,若不是妹妹强硬,母亲今后要遭受多大的诽议。
没想到家中来信竟然隐瞒了这么多,要不是他相信妹妹和母亲,并没有先入为主认为她们的过错,肯定会因此事生出嫌隙。
若不是从小到大的儒学礼教让他保持理智,这时非得冲回去质问父亲,扶正侧室,让母亲和弟弟妹妹如何自处。
一向性格温和的杨承栋神色愠怒:“娘,妹妹做得对,即便是我在也不能如此敏锐周全,至少不敢替母亲站出来提和离书,妹妹长大了呀。”
说着,他看向杨巧月的目光,原本只是关心和宠溺,此时也多了佩服。
短短两年,没想到妹妹的性格变化这么大,心中也庆幸这样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