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次天宗挥锄子只怕要挥到自己的脚。”
“天宗这次可是放出狠的来了,若是被他们看中甚至不用脱离原来的宗门,只需要为他们办成一件事,就可以在天宗任选一门道术修行,要知道我们东境筑基境都没有几个能修炼到完整道术的,在练气境能修炼到道术的含金量不用我多说了吧。”
“呵呵,要是百年前的天宗恐怕还有力压我们东境的资本,现在,只要十宗联手,汜水之盟牢固,即便是天宗也不敢小觑我们,你这长他人志气,灭我们自己威风算什么意思。”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天宗再怎么衰落,光是明面上的那五个元婴境的长老就够我们喝一壶的了,更何况他们金丹修士也是茫茫多光是质量上我们就比不了,何况团结?你什么时候见过十宗团结过了,要是没有汜水城从中调解,什么时候再打一次我都不是很意外,好吧。”
此时一名身穿红色道袍的年轻人笑眯眯地走来,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笑道:“天宗又不是我们的敌人,隔着那么老远呢,何况我们东境与天宗常年交好,一直是合作关系,你们在这里争一个孰强孰弱有意思么?”
两人面面相觑,他们的脾气明显比之前两人好多了,既然有人出来当和事佬,他们自然顺坡下驴不在争辩,说这些,哪里有看热闹有意思。
终于大河之上的三人的斗法要分出胜负了,百宝阁的温玄罗一身白衣,浑身上下纤尘不染,而他对面的两名年过半百的修士则是气喘吁吁,一副撑不住的模样。
两相对比,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很快场上众人发出一声声惊呼,只见温玄罗双手横置交叠,胸前爆发出炫目的灵光,他仿佛化身为一只炽热的火球,炙烤着湖水,两位炼气巅峰的老牌修士协力施展的法术触及温玄罗的一瞬间便被焚毁殆尽。
此时的温玄罗宛若神人,万法不侵;又如烈阳,散发出刺目的光辉令人难以直视。
两人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惊骇。
他们虽然是被百宝阁收买特意来寻温玄罗的麻烦,以此来为其造势,但是刚才他们打着打着打出了真火,各自忍不住施展了他们的拿手法术,但任旧无法奈何他分毫,属实令两人无法接受了。
修行至今五十载,却任旧比不上一位刚入炼气巅峰的小辈,这过于现实的打击,让他们觉得上半辈子大概四白活了。
“温公子果然是天纵之才,我们二人心服口服了。”两人苦笑一声,拱手认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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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役,他们的声望必定会一落千丈,他们已经开始有些后悔接这个单子了。
温玄罗收起周身玄光,缓缓落到湖面上,落足之处,熠熠生辉,宛若脚踏星河而行,十分吸睛。
“两位前辈勿要妄自菲薄,温某只是仗着灵器玄妙才能以一挡二,真要与两位前辈正面相斗,还是输多胜少的局面。”
此话别人来说,他们二人肯定忿忿不平,但是奈何温公子说得都是实话,还非常给面子地让两人有个台阶下,他们哪里还有不认的道理。
随着两人灰溜溜地远遁离去,温玄罗目光缥缈地看了众人一眼,便脚踏波涛一步步朝着岸边走来。
白衣飘摇,宛若天降谪仙,清尘脱俗。
不时有女子的尖叫声冲破云霄,扑通扑通地倒地声不绝于耳。
苏玄恍然间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前世的演唱会现场,只说气场这一块,属实让这个温玄罗玩明白了。
“噗噗,温玄罗那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爱装啊,混了这么些年了还是这副纤尘不染的谪仙人姿态,我都快看腻了,也就骗骗这些深闺怨妇,无知小妞了,上不得台面。”绿袍瘪了瘪嘴说道。
绿袍话里的酸味都快要溢出来了,苏玄呵呵一笑倒是没有落井下石,温玄罗刚才挡下两位前辈的法术来头不小,肯定超过了法术的阶层,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