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
那位伍叔让叶介岐照顾好身体,照顾好自己。
“该放下的就放下,听到没有,小介?”他语重心长的说,似乎很不放心,又没什么不能放心的,整个叶氏都在他的手里,年纪轻轻已然是十分出色了。
过去的就该过去了。
叶介岐露出浅淡迷离的笑容,一副听话的小辈样子,“知道了,您别操心,您才是要好好保重身体。”
伍叔拍拍他的肩膀,满是欣慰。
叶介岐转身的一瞬那冷意灰暗的眸光在眼底深处浮现,一切都掩盖在那双金丝边镜片里。
宋轻烟没有看见,但觉得那话是十分能够证明的,叶介岐也是藏着许多的事情,每个人都有心底的秘密。
叶介岐坐上了宋轻烟的车,在后座已然是浅醉和困意来袭,让他闭目休憩未曾多言。
他司机开车跟在后面。
宋轻烟看了后视镜,没说话一心开车,雪已经又停了。
白茫茫的地面被车子飞驰碾压,纯白不再,一片狼藉。
开了四十分钟才到了叶介岐父亲所在的医院,在住院部顶层高级病房。
宋轻烟是后来才知道这家医院是叶氏集团旗下的。
病房很大,而病床上的叶原志不负年轻时候的风采,苍老消瘦干瘪凹陷,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了管子,戴着呼吸机,像一个濒临死亡的人。
宋轻烟仿佛有一种进入游戏世界的感觉,看见的是躺在床上的丧尸,大概就是他这个样子。
果然生命是很残酷的,苍老和疾病会夺走一个人的活力,只剩下苟延残喘的枯败。
不过这个人曾经做过的事情,就算如今洗白过来的产业,也抵消不了,大概是那句天意到了,惩罚来了。
叶介岐站在她身后看了眼病床上的人,“就是这样,你能问什么,就问吧,不一定能够得到回答。”
他亲自俯身去将叶原志的呼吸机拿下。
原本还在闭目迷蒙的人忽然醒了过来,看见他颤抖着手想要触碰,被避让开。
“小介……”
粗噶干涩无比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发出来的。
叶介岐起身往后退开一步,从口袋抽出手帕,一边擦手,说道:“有个朋友想问你点事,知道什么,就告诉她。”
“小介……”
叶介岐仍旧忽视了这样的呼喊,看向身旁的宋轻烟,“我先出去了,你抓紧时间问,大概他没什么力气过多的回答。”
“有事呼叫。”
他吩咐着出去了。
宋轻烟与床上的病人正面视线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