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精锐骑兵部队,与江烈一同出征。其余兵马则按兵不动,留守根据地。
出动的所有兵马都是轻装上阵,江烈虽然穿着帅级甲胄,但并没有穿上显眼的黄马褂和火红披风,毕竟战场之上安全第一,作为最高统帅,个人的安危尤为重要,穿得过于显眼容易暴露自身位置,引来敌人的集中攻击。
算好了时间,这天早上辰时三刻,狮炎军与东疆边军的骑兵们一齐杀出,高举着各自的兵刃,高声呐喊,助长士气。
茶溪边,人头攒动;茶溪里,象马成群。战象和战马们都光溜溜着,战象甩鼻汲水,战马俯首畅饮,无拘无束,无忧无虑。脱下甲胄的士兵们,或泼水嬉戏,或蹚水摸鱼,倒也自由自在,快活逍遥。
不出江烈所料,象军人均训练有素,遇到突发状况完全不会措手不及,而是十分有序地上岸穿鞋,穿好披挂,又帮各自的战象或战马披挂完整,抄起各自的兵刃,该上象上象,该上马上马,迅速排兵布阵,这一系列的动作皆是在狮炎军和东疆边军的骑兵冲到他们跟前之前一气呵成。
这是作战计划中设想到的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所以狮炎军和东疆边军的将士们也都从容不迫,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江烈手持灭扬斧策马奔腾,率领先锋牙冲锋在最前方,冲到一头战象面前三丈远时,连忙勒马停步,挥斧挡下迎面射来的弩箭,随即调转马头,向后奔去:“撤!”
狮炎军与东疆边军的所有兵马都向四面八方火速逃离,象军都穷追不舍。
骐墨的脚力无论到哪儿都是首屈一指的,哪怕是刚刚洗过澡的巨大的战象追了两里也没追上骐墨的步伐。
引出了两里,江烈知晓身后的追兵已经脱离他的大部队,时机已然成熟,便扭头甩出一只手,释放出了两头火熊,又释放出了两头火鹿。火熊与火鹿冲刺着将江烈身后的战象围住,化为了一堵四面八方无死角的火墙。
江烈调转马头,用灭扬斧指着战象之上坐着的士兵:“神狮军团皇家狮炎军大帅江烈在此,兀那贼将,还不速速下马……啊呸,速速下象投降!饶你不死!”
那士兵面露惊恐,但手脚上毫无畏惧,依然要驱赶座下的战象冲出火圈,只不过那战象踌躇不前,只是扇动着蒲扇般的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两只招风大耳,原地踏步。
劝降不成,江烈便将手中的灭扬斧向上扔起,一拍马背,纵身跃起,在半空中接过灭扬斧施展开轻功,冲向面前的敌人。
那士兵跳下座椅,手持一柄长枪,岔开双脚稳稳地站在战象的头顶,准备迎战。
江烈飞跃到象背上,尚未站稳,身体重心便登时向后倾斜,原来是那战象抬起了两只前腿,明显是想让江烈向后栽倒。然而江烈稳住了身躯,往战象的臀部狠狠踢了两脚,又找回了自身的平衡感,腾空跃起,高举起灭扬斧向象头处的敌人劈下。
那士兵眼疾手快地抄起一面坚硬的盾牌格挡,却不知江烈手中的灭扬斧是花了五百万文神狮币方才铸就而成的旷世神兵,有削铁如泥之利猛。
只见那士兵手中的盾牌被灭扬斧劈为两半,那士兵瞪大了双眼,踉踉跄跄着眼睁睁地看着江烈稳稳落在象背上,并抡起灭扬斧向自己劈砍而来。
江烈佩服那士兵的宁死不屈,钦佩他的临危不惧之勇猛,所以既没有用火烧他,也没有让他受到任何痛苦,只是干脆利落地直接削下了他的头颅。
猩红的鲜血喷溅了江烈半张脸,而灭扬斧上却仍然锃亮如新,崭新如故,没有沾染上一丝半点的血迹。
闻到血腥味的战象开始抓狂,挑起了粗壮的长鼻。江烈意识到这战象想要伸鼻子来缠住自己,便后退几步,退到了它的长鼻够不着的臀部之上,稳稳站住。
江烈思忖道:“都说象湄国的战象皮糙肉厚,坚硬如钢,我倒要看看我的灭扬斧能否让你皮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