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老人……我也不晓得是何方神圣,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是说要从烟囱进去,我的意思是说,你三天没被打,看有没有本事上房揭瓦。”江烈摇着头笑道。
段彪登时恍然大悟:“上房揭瓦啊,我晓得了,那还是像做贼啊。”
江烈摊了摊手:“没办法,做贼就做贼吧,揭了屋顶的瓦,咱还能给它归位,砸了锁,还得赔个新的。”
段彪点了点头:“那我先上去看看。”
说着,段彪便纵身一跃,一下子就跳到了屋顶,由于这房子只有一层楼,所以这对于段彪而言实乃轻而易举。
然而,就在段彪准备揭开屋顶的瓦片时,他又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屋檐处:“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下去容易,上来难啊。从屋外跳到屋顶倒也容易,但要从屋内跳到屋顶可不太行,屋内空间狭小,轻功也不好施展啊。”
江烈抿嘴道:“我倒忘了这茬儿,算了,你先下来吧。”
“屋顶上的,干什么呢?”一队人举着火把小跑前来。
江烈收起手中的火,定睛一看,看这队人的衣着打扮,正是负责巡逻的官兵,便松了口气,拱手道:“前面的官差,是我。”
段彪从屋顶上一跃而下,昂首挺胸地站在江烈身边。
为首的那个膀大腰圆的官兵呵斥道:“你是谁?边上那个壮汉,大晚上的跑到屋顶上鬼鬼祟祟地作甚?”
江烈赔笑道:“我是江烈。”
“江烈?”为首的官兵瞪大了双眼,咧嘴道,“你就是江烈?难怪如此气宇轩昂,原来是江大帅,真的是百闻不如一见呐!盗墓贼不是已经被缉拿归案了吗?你们在此所为何事?”
江烈清了清嗓子,将来龙去脉备陈了一番:“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那官兵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何不砸了这把锁呢?”
“那不是显得我们跟要做贼一样吗?”江烈笑道。
那官兵倒也耿直:“可是,像这样爬上屋顶,还是很像是做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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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彪噗嗤一笑,拍了拍江烈的后背:“你看我说啥来着。”
江烈眨巴几下眼睛:“兄弟,那你给我们支个招,你说要如何进这屋?”
那官兵拍了一下身边的另一个官兵:“你,去把房东找来,房东兴许有钥匙。”
“头儿,这房东我认识,那老头的孙女前些天刚嫁人,嫁去了狮南,这会儿全家人都在狮南呢,上哪儿找人?”旁边的官兵应道。
那为首的官兵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江大帅,我派人去找个开锁匠过来,咱先到对面茶馆喝两杯,慢慢等待。离这儿最近的开锁匠还差不多得有四五里路,一时半会儿没那么快能到。”
于是,那为首的官兵派了两个差役去找开锁匠,然后盛情邀请江烈和段彪来到了街对面的茶馆。
那官兵选择了一个僻静的角落,三人便围着小茶桌坐了下来。
“我是负责巡捕附近这几条街的捕头,姓蔡名杰,杰是英雄豪杰的杰。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适才多有冒犯,还请海涵。”蔡杰毕恭毕敬地抱拳道。
段彪爽朗地笑道:“蔡捕头秉公执法,是尽职尽责,岂有冒犯一说?我姓段,单名一个彪,是我们江……黑烈的……的保镖。”
虽说此位较为僻静,但毕竟是在街头茶馆之中,终究是人多眼杂,所以在自己讲话音量较大的情况下,不敢轻易透露自己和江烈的真实身份。
蔡杰耿直却不傻,立马明白了段彪的言外之意,便笑道:“江兄,段兄,想喝什么茶,尽管点,今晚这顿茶我请了。只是我人微财薄,平日里得空也只是来这种小地方喝茶,可能比不上神狮城里的大酒楼,还请两位不要见笑。”
江烈笑道:“这样的街头茶馆充满了人间烟火气,在这种地方喝茶还是颇为惬意的。而且这些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