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保安又重复了一遍,“是这样的,没错,程小姐,刑总吩咐过了,只要是您要来的话,一律不让上去。”
“……”说罢,有些同情的看着她,他们老板讨厌自己的妻子,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不然也不会突然临时设置了一个岗位来,目的就是为了恶心程小姐。
“……”刑衍的脸上露出一个不可置信的表情,随后他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只觉得心头一阵巨痛,随即吐出一口鲜血来,眼前一黑,保安见她状态不好,急忙呼叫了其他人员过来。
刑衍被他们联合送到了医院,只是路上还出了点小插曲,救护车迟迟没有来,一问就是现在没有空闲的车,好不容易来了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了,导致刑衍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手脚冰凉,面色铁青了。
主治医生发现情况不对,连忙把他抬进了手术室里,随后发现病人的情况很不好,需要立刻做手术。
但做手术的风险很高,需要家属来签字,现场却没有一个病人的亲属在场,甚至连一个朋友都没有,主治医担不起这个责任,只好先把刑衍安置在手术室,自己打电话报警去联系他的家人。
好不容易终于联系上她的家人了,没想到她的家人觉得风险太大,不同意做手术,主治医生只好又和他们轮番的解释,这一来一回之间耗费了大量的时间,等主治医生回到手术室的时候,就发现刑衍已经没气了。
因为太长时间的耽搁,此刻他的脸上已经铁青一片了,看起来吓人不已,没办法,主治医生只好下达了死亡证明,随后让人把尸体放在了太平间里。
“……”与此同时,盛风集团办公室里的程果也突然感觉到一阵心慌,呼吸突然不顺畅了,下一秒,她的头一晕,后脑勺就磕到了柱子上,顿时鲜血淋漓,只是程果之前就吩咐过秘书小姐没什么事不要进来,此时的她现是叫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感觉自己的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想出声去喊秘书小姐过来救救她,但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
“……”等秘书小姐进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那不知道多长时间了,感觉到人的脚步声,她激动的红了眼眶,头一歪,彻底没有了意识。
其实她失血过多,早就死了,只是因为想见秘书小姐的执念让她一直撑到了现在,此时见到了自己想见的人,顿时觉得此生无憾,竟是微笑着离开的。
“……”
十几年后,糖糖来到了s市的公墓前,此时的他已经是个身高一米九,面容俊朗的大小伙子了,气势已经隐隐超过刑衍了,现在的他是盛风豆腐坊的第二代传人,年纪轻轻的便已经坐拥数万家产了。
“爸爸妈妈……”刑封看着相临的两个公墓,红了眼眶,自从他的父母轮番去世了之后,奶奶就把他们共同葬在了这里,随后盛风集团就被他的姑姑和一个姓冷的人联合夺走了,他和爷爷奶奶们也被他们赶了出来。
几十年过去了,那两个女人早就已经分道扬镳了,但无一例外都过的非常的不错,只有他和爷爷奶奶住在一个棚子里相依为命,他要过饭,洗过车,做过男模,最终还是决定要重振盛风集团的辉煌。
只是他没有学历,认识的字只有两岁时认识的那么多,于是他就跟着一个买豆腐的人从头学起,学了八年终于掌握了豆腐是怎么做的,在他三十八岁那年,他带着攒了十几年的几千块钱租了一块本来要建设厕所的地方做起了豆腐生意。
现在几年过去了,他终于成功的赚回了几万,盛风豆腐坊的名声也越来越旺了,这么多年他一直无颜来见自己的父母,现下他成功了,终于可以来见自己三十多年没见过的父母了。
“爸爸,妈妈,这是咱们豆腐坊新做的豆腐,我特地来带给你们尝尝的。”糖糖把豆腐放在了他们的墓碑前,随后跪下给她们磕了几个头。
心下暗暗发誓,他一定